洛赫走在前麵,手裏拿著夜明珠,發出的光芒,將漆黑的洞照得通亮,一眼就能看清楚前麵路。
空蕩蕩的洞裏,回響著兩個人的腳步聲,異常的安靜。
洛雲心裏有些激動,不知道是因為什麼,仿佛見到那個木盒,就能知道所有的事了。
洛雲注意到兩邊的路,牆壁上凹凸不平,還有一些她完全看不懂的文字,“這些是什麼?”
“這些也是一些咒語,幫助封印裏麵的東西。”
整個洞裏回蕩著兩人的聲音,洛雲也不好說話,默默的留意著,跟在後麵。
拐了一個彎之後,看見了向下的台階,看起來雨鞋深,看不到盡頭。
洛雲沒有說話,跟在後麵。
下了階梯,洛雲才發現不是她想的那樣,直接延伸,而是成螺旋狀下去,並且下麵都是空的。
下到一半的台階,就能看見整個房間了。
洛雲驚訝的看著這裏房間,很寬,很黑。
但是她知道,她絕對是第一次來這裏,這個房間不是出現在她腦海裏的房間。
洛赫下了台階,走到平地上,夜明珠將整個房間都照亮。
洛赫疾步走到中間,驚呼一聲,“怎麼會?木盒不見了!”
洛雲跟著過去,疑惑的問道,“怎麼了,外公?”
洛赫一臉的複雜,臉上還有些焦急,“木盒不見了,有誰進來將木盒盜走了。”
洛雲也明白了,那木盒應該就是她記憶中出現的木盒,原來是放在這裏的。
“那木盒裏有什麼?”
洛赫嚴肅的說,“木盒裏封印的是當年同聖女打鬥的冥君,他要是被放出來了,整個琉璃島就危險了。”
冥君?就像惡魔一樣的存在麼?
洛雲沒有說話,在房間裏四處走動了一下,仔細觀察這個房間。
房間很空曠,就是一張石床,石桌,四個石凳,中間是圓形的石桌,石桌上麵本應該是放著木盒,現在什麼也沒有。
洛赫也在房間裏走來走去,在找著什麼。
但是房間裏很空曠,根本找不到什麼。
洛雲走在洛赫身邊,輕拍了下緊張的洛赫,“外公,木盒肯定不在這裏了,我們還是出去找找吧。”
洛赫抱著頭,狠狠的搖搖頭,“從來都沒有出現過這樣的事,甚至連什麼時候盜走的都不知道,這是老天在為難琉璃島嗎?”
看著洛赫一臉的自責和著急,語氣裏還透著一絲絕望,洛雲輕聲安慰道,“外公,你放心,有我在,不會讓惡人破壞琉璃島的,我一定會守護好琉璃島的百姓。”
洛赫看著洛雲,眼睛竟滲出了淚花,吸著鼻子點點頭。
兩人出來,返回洛雲的房間,殤也適時的出現,殤見兩人的表情不太好,關心的問道,“聖女,怎麼樣了?”
洛雲沉聲道,“木盒失蹤了。”
殤一愣,禁地裏的東西失蹤了,這可是大事!甚至危及整個琉璃島。
洛赫露出一絲疲憊,“雲兒,這次的事情真的鬧大了,若是不盡快找到木盒,這麼多的島民都會被屠殺的。”
瞬間洛雲覺得自己身上的擔子又變重了許多,嚴肅起來,堅定的點頭。
水城,夏侯淳在海邊待了整個晚上,越想越不對,臉色凝重的回到偏院。
寒冽和輕兒一晚上都在想怎麼來答複夏侯淳,看到夏侯淳臉色沉重的回來,有些緊張,“爺,絕情回信了,他說他們現在在蘭城。”
夏侯淳挑了挑眉,表情沒有多大的變化,“哦?什麼時候到的?”
“大概三天前吧。”寒冽心虛的亂猜了個,沒注意到輕兒的臉色變的不正常。
夏侯淳看著輕兒,麵無表情,“輕兒,水城到蘭城最少需要多久?”
“兩天。”輕兒硬著頭皮回道。
夏侯淳輕‘恩’了一聲。
房間裏沉默了片刻,夏侯淳冷漠的說,“立即收拾東西,我們馬上去蘭城。”
寒冽和輕兒都鬆了一口氣,齊聲道,“是。”
這時夏侯淳冷冷的吐出一句,“寒冽,你跟本王這麼多年,知道本王最討厭什麼。”
簡單的一句話,瞬間讓寒冽嚇白了臉,整個身子抖像是釘住了般,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等到夏侯淳離開了,輕兒才輕輕拍了拍寒冽的肩膀,“冽,你沒事吧。”
寒冽猛地回神,“輕兒,爺肯定察覺到什麼了,我們不如告訴爺吧。”
輕兒糾結著,咬著唇瓣,支支吾吾的吐出一個字,“這···這···這···”
寒冽勸著,“現在爺又不用上朝,也不用處理軍中的事,隻是想要見見洛姑娘,我們不用再瞞著他了吧。”
輕兒內心還在掙紮。
“若是爺知道洛姑娘受傷了,我們又沒告訴爺,爺知道了會很生氣的。”
輕兒聽著出神,似乎沒有在聽寒冽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