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就是我的活救星啊!
活菩薩啊!
昨天這位壯漢保護我逃過一劫,今天又在荒郊野嶺遇到他,而且他還是青蛇幫的人,看來老天還是很善待我的!
我趕緊挽住壯漢的胳膊,告訴他我不但知道青蛇幫,而且還和他們的龍頭老大黃喜龍認識,希望他能帶著我去青蛇幫的聚點玩玩。
壯漢遲疑的看了我一眼,詢問了我的姓名,讓我先等一下,他要打電話給自己的老大確認一下。
嗬,還不信我,確認就確認,我就不信這麼兩天黃喜龍就能把我給忘了。
電話很快就打通了,壯漢和黃喜龍聊了兩句,確認我的確和他們的老大認識,便同意帶著我去青蛇幫的老巢了。
麵包車越過高速路,在一處岔口拐了彎,徑直朝著前麵一處村莊駛去。
一路的顛簸讓我有點頭暈,沒想到堂堂青蛇幫的老大黃喜龍竟然把老巢選在這種人煙稀少的地方。
汽車又在顛簸中行進了大約五公裏的路,最後在一處茂密的蘆葦蕩附近停了車。
下車之後,我才發現,原來蘆葦蕩的後麵竟然還藏著一處廢棄的廠房。
這種廠房已經是上個年代的東西了,後來因為汙染太嚴重,所以被當地的執法人員強行關閉了,隻留下一座空空的院落,還有一些機房。
壯漢告訴我,這裏雖然是青蛇幫多年的老巢,但是在這裏的兄弟不多,也就是幾十個人而已,大多數還是在市中心龍哥開的一家夜總會裏麵落腳的。
如此說來,黃喜龍肯讓這位壯漢把我帶到這麼隱秘的地方,看來對我也是相當信任的嘛。
走進那家廠房,我隱約還能聞到一股汽油味,中間還摻雜著一些奇怪的味道,感覺就像進了一座化工廠一般。
“沒想到這麼多年過去了,廠房裏依然彌漫著當年的味道。”我嘖嘖感歎道。
“什麼當年的味道?民哥你是不是出門忘了吃藥啊,你看那邊的卡車,上麵裝著一個油罐子,明擺著氣味是從汽車裏麵散發出來的啊。”
話說出來還沒過一秒,柳白飛就站出來反駁我,讓我整個人瞬間尷尬了起來。
靠,我能說我沒注意到那些細節嗎?你竟然這樣站出來戳穿我,還拿不拿我當兄弟了!
“我說白飛,你就不能有一些幽默感?”為了不讓壯漢身邊的混混們笑話我,我隻好把這個失誤強加給柳白飛了。
“幽默感?可是我剛才看你的表情分明很嚴肅啊...”柳白飛暗自嘀咕了兩句,一臉疑惑的跟著壯漢往前走去。
一旁的混混最終還是沒忍住,對著我賤兮兮的笑著。
來到一間廠房裏麵,我一眼就看到了大廳中央的一座台球桌,黃喜龍正在和自己的手下切磋技藝,兩個人玩的似乎挺嗨的。
見我來了,黃喜龍放下手中的杆子,微笑著走過來,把我領到旁邊的一個辦公室裏麵,請我坐下裏喝茶。
這個廠房的歲數還真是不小了,坐在辦公室裏麵,我隱約還能感受到上個年代的氣息,那些老舊的木椅,還有老舊的桌子,給人一種滄桑的感覺。
“這裏的設備有些簡陋,希望你不要介意,等我打完那座球,就過來陪你聊天。”黃喜龍放下一句話,便急匆匆的回到了台球桌上。
沒想到他這麼熱愛打台球,說起打台球這件事,我也算是一個老手了,想當年這項技藝還是跟我爸學的,當初我還在上小學,晚上老爸去應付一些應酬總會帶上我,酒足飯飽之後,朋友們就會拉著他去台球廳玩一會兒。
在一旁靜靜看著的我,逐漸也就學會了這項技藝,初中開始,我就經常逃課去超市二樓的娛樂區打台球玩,也因為這件事,我沒少被班主任叫家長。
關於我學業上麵的事情,方北輝一直都是睜一眼閉一隻眼的,隻要事情鬧得不是太大,他都不會指責我,如果老師要請家長,他都會選擇拿錢把這件事化解掉。
這也是我為什麼能經常逃課還會安穩畢業的原因。
看著黃喜龍的背影,我的手也有些癢了,喝完桌子上的那杯茶,我決定出去和黃老大切磋一下武藝。
“和自己的兄弟打了這麼久,應該都膩了吧,不如和我切磋一下,讓我領教一下黃叔的技藝。”
我朝黃喜龍笑了笑,從一旁的承重牆上麵拿來了一根杆子。
“沒想到你也會打台球,我正愁沒有對手呢,今天正好看看,你的技術怎麼樣。”黃喜龍一邊和我聊天,一邊用蠟打磨杆子,看樣子是要認真和我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