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陳文斌的死對頭,為什麼會和師父牽扯上關係?
我正要問及此事,韋超直接告訴我,我的師父在外麵認識很多黑道的人,個人的生活並不是多麼簡單。
原本以為師父隻是在泰拳館教教功夫,賺點小錢,沒想到他在外麵還和黑道的人認識。
“我師父認識這些人做什麼?難道以前一起練過功夫?”我能想到的隻有這些,在我的心裏,師父一直都是一個高大偉岸的形象,今天忽然要把他和社會上那些肮髒的人牽扯在一起,我是實在想不出所以然來。
“不,民哥,你的想法太簡單了,你知道嗎,這個世界最無法泯滅的就是人性的貪婪,而你的師父就是被貪婪所控製了,他不甘心每天隻在自己的泰拳館賺這些小錢,他想要賺大錢,於是就和陳文斌打了交道,可是陳文斌在外麵有很多死對頭,他想要讓自己在這個黑暗的世界裏生存下來,自然要找很多的替死鬼,而你的師父就是其中一個。”
聽韋超的這番解釋,我覺得還算有道理,憎恨陳文斌陰險毒辣的同時,我也為自己的師父感到惋惜,如果他能和師娘好好過日子的話,也不會出現這些事情。
既然事情已經弄得比較清楚了,我也打算去調查一下那個能和陳文斌作對的人是誰。
這件事找誰都不好使,我隻能去找陳文斌本人,既然他和我師父之間有關係,我找他談話也理直氣壯一些。
臨行前,我還是打電話問了一下雨墨,之前在她麵前保證今後不再和胡安娜和陳文斌來往,今天事發突然,我也不得不如此。
聽說自己的師父和黑道有來往,雨墨一開始怎麼也不肯相信,我把韋超告訴我的信息如實和她彙報了一遍,她這才感歎師父的生活為什麼會如此混亂。
既然是幫自己的師父做事情,雨墨也沒有反對我去找陳文斌的想法,隻是讓我去之前最好找到黃喜龍,讓他安排一些人在外麵幫助我。
為了自己的安全,我答應了雨墨,隨即打車到了黃喜龍那邊。
很久不見我,黃喜龍一見麵就顯得格外興奮,還要請我到樓上去喝酒。
“義父,我現在沒時間和你閑聊,今天來這裏,我是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說,希望你能幫到我。”我很誠懇的站在黃喜龍麵前,這麼久沒和他見麵了,今天來到這裏也是有事相求,我的心裏還真有點過意不去。
“嗬嗬,你還真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啊,不過你是我的義子,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之前為了黃燕你幫了我不少忙,今天幫你也是理所應當,說吧,什麼事情。”
黃喜龍的態度並沒有我想象的那麼衝,相反,聽說能有事情幫到我,他還覺得十分不錯。
“事情很簡單,我直接和您說實話吧,我之前在泰拳館認識的師父被人打了,打他的人和陳文斌是死對頭,我今天就想去找陳文斌詢問一下那個人到底是誰,雨墨擔心我的安全,就讓我來找您,安排一些人在外麵守著我,如果發生意外,我出來的話還能一起應對一下。”
“陳文斌?我之前和你說過,不要和這個人有過多的來往,他真的十分陰險,不過這件事出於無奈,我也不好和你說太多,現在我就安排一些人陪你一起去,到了那裏一定要小心!”說完話,黃喜龍直接去樓上叫來了一批人,並囑咐他們一定要時刻聽候我的安排,千萬不能讓我出現意外。
向黃喜龍道謝之後,我便帶著這群人來到了烏江碼頭。
白天的碼頭看起來不再像黑夜那般恐怖,我吩咐他們先在旁邊的咖啡館休息,獨自一人來到了碼頭。
外麵靜悄悄的,根本看不到半個人影,我摸索著向前走,之前陳文斌在集裝箱下麵打的暗室我依稀還記得,來到碼頭中間三十米的地方後,我敲了敲其中一個集裝箱的鐵皮。
果然,沒過多久,集裝箱的附近就走過來幾個男人,看到是我,他們也沒說什麼,隻是讓我跟著他們一起去暗室。
來到暗室裏麵,陳文斌正坐在沙發上抽著煙,看到是我,他有點喜出望外的樣子。
“天民,你怎麼來到這裏了,這幾天外麵比較亂,如果沒什麼要緊的事情,你還是不要來找我了,不過今天既然來了,就坐下來喝杯酒,我和你好好聊聊。”陳文斌一副沒事人的樣子,警察在考慮逮捕他,和他作對的黑道勢力也一直在和他作對,他竟然還能表現的如此安然自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