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是個男的!還是一個很熟悉的人,就是今天下午還問我要不要吃肉圓的那個大叔!
他這麼會出現在這裏,而且還是穿著女裝帶著假發的感覺是從哪裏逃出來的一樣。
不多久來的警察我也是認識的,是溫暖和她的哥哥溫君。
“又是你啊小弟弟,我發現我和你還是挺有緣分的啊。”溫暖**我說道,旁邊的溫君開始看躺在地上的那個男人。
“你就是讓他一直躺在這邊沒有送他去醫院?”溫君撕開了男人身上穿的裙子有些生氣。
“我一時忘記了,不過他應該沒事,剛才還很用力的抓住我的手來著。”我頓時才想起來自己有車,可以送他去醫院。
救護車來了之後就把暈過去的他帶去醫院了。
“那你現在來說說你是又遇見啥事了。”
“大姐,這還不是我運氣背麼,原來就是想開車出來透透氣的,誰知道到這裏就遇見他剛好從草叢裏跑出來了。”最近運氣是有點不好,回家得喝點黃酒避避邪了。
“從這裏還穿著女裝跑出來,是不是這個人精神上有點問題。”溫暖指了指腦袋。
“不,他精神是正常的,能夠條理清楚的和人說話,今天下午的時候還和他說過話,你們知道今天下午發生的事嗎?”
“下午發生了什麼?”溫君似乎並不知道這件事。
“就是在下午的時候發現了這個人居然每天吃的肉是別人送過來的r肉,就是上次肉糜的那個。”
“這個啊,我想起來今天下午的時候局子裏不是有全員出動去比較偏的地方搜索了麼,就是去搜索殺人犯送去給一些人吃的r肉?吃r肉這也太惡心了吧。”溫暖退後了幾步。
“我們現在就順著他下來的方向找上去,看看上麵究竟有什麼東西。”溫君帶著來的三個警察準備一起上去。
我也溫暖也是打算一起上去幫忙的。
我們順著那裏路一直往上走,這地方之後最上麵的空地有一間破舊的別墅,平時幾乎沒有什麼人會到這裏來,我今天也是想找個沒人的地方兜兜風而已。
我們一直順著那人流的血跡往上走,七繞八繞的來到了一間躲藏在樹林深處的一間小木屋裏,還沒進去就聞到了濃濃的血腥味。
幾人相視一樣就拔出放在腰間的手槍和電擊棍,把門打開後看見的就是滿屋子的血還有各種工具,比如絞肉機,大榔頭還有電鋸。
裏麵是一個人也沒有。
我看到這一幕也是血腥的不行趕緊又出去了。
“難道說剛才那個男人就是凶手!”溫暖說。
“不像,如果他是凶手就不會傻乎乎的跑下來讓我們抓到,而且還蠢到把自己後背給弄傷了。”
“隻有等他醒過來才能繼續的找線索了,起碼我們找到了犯罪現場,先找法醫來看看這裏有沒有有用的指紋和線索,還有那人身上的白衣服也檢查一下!”
離開這裏我也跟著溫暖他們去了醫院,他們也沒急著趕我走。
“醫生,剛才的那人現在如何了?”溫君站在急診醫生麵問。
醫生推了一下無框眼鏡道“沒多大問題,主要就是背後的傷,很快就能醒過來。”
有了醫生這句話我們就在等他醒,溫君還貼心的去幫我們買了宵夜。
“不早了,你也可以回家了。”看著我把宵夜吃完之後溫君就來趕我走了。
“沒事,我再等等,當事人很好奇。”我這樣說溫君也沒有再說什麼。
我等了一會他還是沒有醒,這次倒是溫暖來讓我回去了,最後我也覺得再等下去也不是個辦法,溫暖和我留了一下聯係方式說是有啥結果就告訴我後,我就開車回家了。
回家後倒頭就睡。
第二天我四點多久醒過來了,發現昨天晚上還沒有洗漱就睡覺了就在衣櫥裏找了換洗衣服去衝了個澡。
回到床上把手機打開,果不其然就看見了溫暖淩晨兩點多給我發的消息,我看後也得知了一點消息。
那個男人叫蠻土,不是本地人,在半個月前就開始收到了家門口放的肉,他也沒多想,有肉就吃唄,反正吃不死人的。
吃了一次之後他一點其他的反應也沒有於是以後送來的肉他也沒有猶豫的吃了,但是每次送來的都是肉糜,他隻能把它們做成肉圓吃掉了。
昨天他會出現在上麵是有人闖到他家把他打暈了穿上女裝帶到哪裏去的,他醒過來發現有一個黑影手裏拿著電鋸想把他的下半身給鋸下來,他當然是嚇得趕緊跑,沒想到站起來的時候還是被電鋸刮到了後背。
之後就是後麵的那些事情。
DNA比對結果也出來了,他的衣服上隻有蠻土一個人的血跡。
我看完之後,第一個想到的就是這個蠻土是在說謊!那個木屋裏到處都是充斥著血的,怎麼他身上的白裙子上隻有他自己的血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