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可能是火媚家裏人知道後幫她解決的啊。”我笑著看她。
“不是啊,以前她們好多次欺負火媚都是在女廁,還有她們上次去秋遊的時候,在女湯裏發生的事情,要是她不說出去,其他人怎麼肯能知道,別說有人時時刻刻都在盯著火媚,這樣的話其他的人也欺負不到她的頭上去。”常沂竹小聲的看著周圍說。
“說的有理,為師會放棄她的,多謝徒兒了。”我揉了揉常沂竹可愛的小腦袋。
今天火媚和百裏稟都沒有來上學,坐在酒吧吧台的百裏稟正在勾搭妹子,結果他的父親就找上門來了。
“畜生!看你昨天做的好事,現在還有心思在這裏玩是吧,快點去和你的火伯伯道歉去!”
“我有那裏做錯了,都是火媚一廂情願的跟在我後麵,我都說過無數次了,我是不會喜歡上她的。”在叛逆期的百裏稟說什麼也不願意去向火媚低頭道歉。
要是和她道歉的話,簡直就是在表明他低火媚一等,要是火媚想他道歉還差不多。
百裏稟完全不知道要是沒有火家幫他們百裏家打通關係,他家怎麼能發展起來?
說火家怕百裏家就是個笑話,現在他們兩家是互相依存,但還是百裏家求著火家比較多。
“聽說百裏稟那****不肯過來給媚兒道歉是吧,讓人把他給我帶到我麵前來,還有百裏家那邊就不需要打點了,找人去給百裏狄送些小禮物”火偉陰惻惻的笑道。
不一會百裏稟的人就到了這裏。
“火伯伯,你把我綁到這裏是什麼意思?”到現在百裏稟還是看不清局勢,分不清誰大誰小。
“哦?你爸讓你過來,你怎麼沒來?”火偉問。
“不來就是不來啊,我又沒有做錯事,憑什麼要向火媚道歉!”百裏稟理直氣壯的說道。
“你可以發誓媚兒臉上的傷和你無關?”
這個問題把百裏稟問住了,好像是有那麼一點點的關係啊“要不是火媚之前打了那個女人,她也不會被她報複。”
“你說這是媚兒自己的原因?”
“當然是她自作自。。。啊!!”還沒有等百裏稟把受說完,火偉就讓人把百裏稟的四肢固定住,掰開他的嘴巴。
“不喜歡認錯的人啊,我覺得這舌頭也沒必要存在。”火偉用完好的右手拿著手術刀抵在百裏稟的舌頭上
“哦哦”被抵住舌頭的他隻能發出這種聲音。
火偉看到他一臉恐懼的樣子拿開手術刀,他對媚兒來說可是非常重要的,要不然真想現在就把他宰了。
百裏稟原以為火偉就這樣放過他了,但是他沒想到的是有一個戴著黑色口罩的男人拿了一把鉗子走到他上方,用器具把他的嘴巴撐開,不打麻醉直接開始從最裏麵一顆給他開始拔。
百裏稟想用舌頭把鉗子推出去,反倒被口罩男狠狠的夾了舌頭。
他現在的汗都像雨一樣不斷的往下滴。
一張臉被疼的皺起來,額頭青筋暴出。
很快最裏麵的四顆牙都被拔了,在百裏稟看見口罩男離開後才送了一口氣,但是不久他又拿了一把沒有消過毒的小刀過來,在百裏稟的胸前刻了兩個字。
火偉一直看著,但是覺這個懲罰對百裏稟實在是太輕了。
但是現在他也懶得玩了,到時間他得去陪他的媚兒了。
“媚兒,我來了。”火偉脫了上衣走到火媚的房間裏。
房間裏是一片漆黑,火媚也沒有回答他。
火偉打開床邊的燈,看到火媚已經躺在床上睡著了,他看著火媚用白布包起的半邊小臉,心疼的吻了吻。
“稟哥哥~”火媚在夢中呢喃。
火偉聽到這個名字臉馬上就變了,都被那畜生欺負成現在這個樣子了心裏還是惦記他。
火偉一個衝動就換來了一個春宵。
隔天火媚醒來火偉找了借口來堵住她的嘴。
火媚自己知道這樣不行,但是她也沒有辦法來止住火偉的舉動,也隻能隨著他去了。
我們這樣的進度都慢的不行了,到現在都沒有仔細檢查過火家,連天火幫內部都沒進去看過,鬱折雖然跟在火偉後麵做事,但是知道的也並不多,火偉那人十分的小心謹慎。
火媚這個人表麵上看起來好欺負,但是在暗地裏也是腹黑的不行,我現在倒是覺得她說她喜歡百裏稟都是一件假的事,可能隻是為了某種目的。
就比如說讓火偉更加的重視在乎她,換一種說法就是通過百裏稟來測試火偉對她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