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們不得不再次懷疑那群人真的是警察嗎?那些東西都可以造假的。
或者說他們是什麼反社會的組織,不知從哪裏知道了關於並改造鼠的事情,就想拿它弄出點名堂來。
要真是這樣的話,他們的目的就達成了,現在外麵一片恐慌。
不少女生都被家長勒令呆在家裏,不能外出。
有些女生則是自己自覺的不敢,因為想到肚子裏有一胎老鼠,感覺渾身都毛毛的。
迄今為止,警方都沒有找到任何線索,這就說明那群人根本就不是警察。
事故發生的越來越多,而那些女人則是私生活較亂,誰的孩子她們也不知道。
女性則是一個開端,而後,男性也漸漸開始染上了那種病,大概是自己的女人c軌之後,再傳染給他們的。
那天我們人多,要是知道他們不是警察的話,可以當場把他們收拾了,但現在說什麼都太晚了,唯一可以做的就是盡早抓到衍生鼠。
我們並不打算自己私下行動,而是寫一封匿名信送到警察局。
上麵是我們胡編亂造的信息,最重要的一點就是那幾個女人都跟同一個男人在一起開過車。
上麵還有二級人憑著記憶畫出來的圖像。
寫完這封信後,我沒有以另外的身份又寫了一封上麵寫的是有關它的具體信息。
內容半真半假像那些,為了以後能夠合理解釋出它的異常,我們是說它是特殊組織在人身上做實驗從而產生的變異。
拿去送信的是侯敘白,我們也不必擔心有人發現得了我們。
那天我剛收完工,就接到了顏傅廷的電話,讓我陪他出席一個晚宴,上流社會的人總是喜歡借著這種名義來達成某個目的。
炫富的有,找合作人的也有,還有一些買賣,他們也大都去。
前腳顏傅廷的電話剛走,後腳燕菲菲又發來短信。
上麵寫著,天民,這次的晚會我也會參加,相信你也會去吧,我有些事跟你說。
切,有什麼事不可以在電話裏說嗎?幹嘛還要和我當麵說。
有感覺裏麵有陰謀。
去之前,我去找蘇天佑要了一些特效藥,那些癢癢粉,迷魂散什麼的沒少帶。
我先是去了顏傅廷家,然後坐他的車一起去。
在外麵顏傅廷不稱我是他的保鏢,而是稱的助理。
我以前也經常陪顏傅廷去,所以大家看到我也見怪不怪。
這次燕菲菲進來的時候是跟在鐵修睿的後麵。
而她以前每次這種聚會都是跟在他的旁邊。
還有看到兩人臉上的神情,我能猜測出來,大致是春天失寵了。
畢竟道上人都傳過,鐵修睿是個不折不扣的花花公子。
以前的每個女人也隻有幾個月的時間而已。
現在算算時間,燕菲菲也差不多了。
他們到了會場攀談了幾句之後,燕菲菲就像我這邊又來。
借著和顏傅廷打招呼的理由跑過來,讓我出去一趟。
這件事燕菲菲還特意的尋求了顏傅廷的看法,誰知顏傅廷一點顏麵也不給她直接拒絕。
“當保鏢是用來保護我人身安全的,他跟你離開了,我要是遇見了,你能賠得起嗎?”
顏傅廷冷漠的看著燕菲菲,而她剛才得體的笑容也僵硬在臉上。
“還有把你的嘴給我並並攏,你的口水都快流到地上了”
他的助攻簡直太棒了有沒有,我要是女人也會喜歡上他。
“那不好意思打擾了,天民,一會兒我們再約見麵。”燕菲菲對我說。
我才不想和她約見麵!
“恐怕有些麻煩,晚會結束之後還要送顏總回家。”我說完這句話,連菲菲的臉瞬間就成了下去。
看她的臉色,我絲毫不在意,碰壁的感覺不好吧?那我就讓她多碰碰。
後半場有一位富婆帶著她的男寵過來,這不過來還好吧,一過來我就發現那人是衍生鼠。
它在人類的生活中到是混的風生水起。
我故意避開他,因為他上次應該在下水道看見過我的長相,知道我也是想要逮捕他的那類人。
被他發現了的話,難免又要逃走。
這時候我就偷偷按中打了電話告訴警察衍生鼠的地理位置,以及用終端乘機拍了他的超清正臉照。
現在就是不用我動手,也會有人來幫我收拾他,而我要的就是在一道最後的成品中撒上一點味精調調料。
在大家把注意力都放在富婆身上同時,燕飛飛又走到我的旁邊,抓住我的手就往外麵拽。
她這是又要幹嘛?到底有多重要的話,才這麼急不可耐的要把我拉出去。
“好了,都到這裏了,你有什麼話就趕緊說吧,我很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