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睜眼但是,看見外麵的白光又頓時閉了回來。
好刺眼,懶得睜開。
就在我剛才睜開眼睛的那一瞬間,我感受到手臂上一股柔軟的觸覺。
久違的那啥。
“既然要醒了,就醒了,徹底一點,要不要我幫你把眼皮掰開啊~”熟悉的玩笑話在我耳邊如雷鳴般炸開。
我慢慢的睜開眼,熟悉著周圍的的光線。
依舊是非常強烈。
我想開口說話,但口渴的厲害,喉嚨幹的冒不出話來。
感覺,我剛從沙漠裏出來,一開口噴出來的全是沙子。
隻能發出嗯啊的聲音。
一人把水杯送到我唇邊,讓我吸取水分。
我也遵從我的本意把水收入腹中。
水下肚的那刻,誇張一點的講,就是每個毛孔都收到了水的滋潤。
讓我四肢都不由得舒服的舒展開來。
但在伸腿的時候聽到哢啦一聲。
“多久沒活動了就別亂動。”不輕不癢的用手彈了我的手指。
“能找一條不來幫我遮住眼睛嗎?這個陽光有點刺眼。”從我嘶啞的喉嚨中說出這句話。
“不用那麼麻煩!”侯敘白把病房的窗簾給我拉上,室內頓時就暗了下來,我也模糊的看見房中兩人的身形。
陳藝瑤和侯敘白。
可陳藝瑤怎麼在這裏,她不是去留學了嗎?
對了,我被射擊了胸前,然後呢?我用手去摸,扒開自己的病服。
被子彈穿過的地方已經完好無缺,連淡淡的疤痕都看不到。
不會吧,這才一天我的傷就已經好成這樣了?強化劑的作用也太厲害了吧。
不過我的頭上好像還裹著繃帶,難道頭上也中槍了?
“那些人呢?”我艱難的問出口。
“你是指那些活下來的人嗎?他們可都是活的好好的,不知道有多瀟灑。”侯敘白又倒了一杯水給我。
“藝瑤,你不是在留學嗎?”我轉頭看向把臉蒙在我被子上的陳藝瑤。
“天民,你睡糊塗了,這都已經三年過去了…”
!三年,就在我做夢的那瞬間居然已經過去了三年,這三年之中都發生了些什麼事情?
“小姑娘,我們先走吧,讓他好好休息一會兒,再來看你。”侯敘白對著我和陳藝瑤說道。
陳藝瑤和我到了別,溫柔的把我病房門給關上。
看來現在也問不出什麼情況,就好好休息一會兒,等她們來的時候再問清楚。
我這一覺醒過來,旁邊已經放上了熱氣騰騰的白粥。
大家都坐到我的身邊,開始跟我講起了三年之中發生的事情。
在我被擊中後不久,警察才問詢趕到,雖然已經遲了,但是還是來了,那些暗中人被抓了一些還有一些順利逃走。
這警察看到此地一片傷亡,眼淚直接控製不住的落了下來。
根據幸存者和警察描述的,不少人在那時就像他們打了電話,有人接,而且說隨後就到,但是一直沒有看見他們。
而警方則表示,他們完全就不知道有這件事情,要不是有路人經過這聽見了槍,聲也不會去直接去警察局報案。
跟他們回去調查之後發現,原來那些接線員也是和獵殺者一夥的。
我問到關於衍生鼠的事情,他們和我說衍生鼠也死在槍擊中然後他們發現那個富婆,肚子裏的鼠孩子也一起死亡。
還和我說了好多近年來的事情。
微海和甲嘉都長大了不少,我家微海的顏值更勝從前,現在長成了一位亭亭玉立的少女。
可能人魚的生長速度比人類要快吧。
等我眼睛適應了光,等他們再次走後,我打開了終端,網上搜查了一下關於燕菲菲的事情。
三年前那天晚上最為勁爆的消息就是,燕菲菲和她男朋友紛紛**的消息。
這讓她的名聲一落千丈。
不過她現在倒是活著好好的,在網上找人洗白之後就開始從事各種公益活動。
網上對她好評的人也很多。
顏傅廷逃過了一劫,而鐵修睿也在和妹子打野時雙雙滅亡,變成了女人裙下之鬼,也算是及其風流的一生。
那時候我就覺得和他打野的那個女生有點熟悉,現在才知道那個女人就是。顏傅廷的小秘書。
我說這燕菲菲的運氣怎麼那麼好,這種恐怖襲擊都能完好無損。
那次的晚會死了更多c市的有錢人,因此c市的經濟也收到重創。
打開手機後發現裏麵有許多老爸發來的消息。
其中有一則最為勁爆,方北輝居然不怕死的又找了一房老婆。
短信上麵還寫著,如果我原諒他,就去q市參加她的婚禮。
…參加和毛線,自己的兒子都躺在病床上,他渾然不覺也就罷了,還開開心心的娶了新的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