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女人在這一呆就是好幾天,不知道胖男人把她們留在這裏究竟有什麼樂趣。
我在這三天裏都得看她們的臉色,著實很氣人。
直到在第四天的早上劉冬釷把我叫到他的房間中和我說了一件事。
他悄悄地跟我說,讓我私下把那個冷漠女解決了,屍體讓我隨便找個地方丟棄就可以。
他發現冷漠女是其他組織派來的臥底了?也是在這幾天裏沒有和他發生關係的,也就隻有這個女人了。
他們晚上幾人夜夜笙歌,金迷紙醉,好不快活。
劉冬釷這女人來了之後,每天晚上就開始喝大量的酒,這裏是他的家,所以就算喝高了,也沒有什麼事情。
而且三個美女輪流上去敬酒,為了那口麵子還是要喝的。
劉冬釷也不是個傻子的,第一天自己喝高也就罷了,到第二天他就認為是,有女人混入這裏,想要從他嘴裏套出話來。
他混跡黑社會這麼多年,一身好酒量還是有的,為了安全起見,他還在喝酒前還吃了藥。
差不多到時間,他就開始裝醉,果然那個冷漠女就開始問他一些關於幫派的事情。
這些女人一個個的都沒安好心,喜歡錢的還可以容忍,但是想要從他這裏得知幫派第一名,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所以他第一個就要拿冷漠女來開刀以儆效尤,他倒是要看看這起事件過去之後,誰的膽子還那麼肥的敢偷遛這裏竊取情報。
我聽了就領命前往冷漠女的房間,她這個人和普通現代女性不一樣,不是在房間裏玩手機,而是一個人坐在窗前安靜的看著手上的書。
可能是她看書著迷了,我進來發出的聲響,她也沒有察覺到。
不排除她是在裝作沒有聽見的樣子。
劉冬釷讓我把她帶出去,我也沒對她多說什麼,直接一掌把她劈暈扛在身上就往外走。
走出門口,他看見我的動作,認可的點了一個頭。
剛才說了,讓我好好的整頓一下這個女人,告訴她什麼叫做規矩,還要我事後拍照片給他。
這個女人要是友軍的話,我自然不會這麼做,於是聯係了侯敘白讓她出來。
她在那裏當臥底,平日裏是非常閑,因為那個男人要工作,隻留她一個人在房間裏。
晚上睡覺之前,兩個人就互對視十秒鍾,男人就開始沉浸於自己的夢境之中。
出來見我的時候全副武裝,捂得嚴嚴實實的,連一絲風都沒有,比下一些明星出門的裝扮還要引人注目。
那些明星,經常不想被人認出來,所以就戴著口罩帽子,這樣反倒是成了別人眼中的與眾不同,而且還要多加關注。
你說你沒事好好的幹嘛要把自己的臉遮住,又不是不能看。
看見他這幅裝扮,我也非常的詫異,因為她要是出來直接換一張臉就可以啦,幹嘛大費周章的全副武裝成這個樣子。
那個時候我是開著,劉冬釷的車,那個女人正昏迷的躺在後備箱內。
出來的時候,我自然也會把車牌號改一下,雖然不會暴露自己的身份,來到約定的地方之後她迅速上車,我也瞬間腳踩油門,發動汽車向前駛去。
他直到這裏才鬆了一口氣,把那些遮擋物全都放下來。
“你這是去做賊了?穿成這幅樣子過來”
“我也不想啊,這個衣服又熱又厚的,還遮住我的外貌。”侯敘白說完就開始拿出鏡子來照自己的那張臉。
她穿著厚實,而且又是一路小跑過來,頭上都沁出了不少汗珠。
上車後她就開始和我詳細說起她在那裏的臥底生活,以及剛才為什麼這副打扮到這裏來的原因。
這副打扮的原因就是因為為了躲避那些保鏢,所以不停的在變換自己的裝備。
我也不放心她外出,所以給她拍了許多的保鏢,她看那些保鏢還是挺可愛的,所以就沒有下毒把他們弄暈。
因為一時的惻隱之心,到現在倒是讓自己累了不少。
往時的話,她是絕對不會出來的,今天之所以會出來,是因為她覺得他她在那邊的臥底工作已經不需要了。
該知道的都從男人嘴中得知了,她繼續留在這裏也沒有任何意思。
雖說還要盜取那個機密文件,但是我們在這裏的等級都還不夠。
這種東西,我想隻會留在鐵錚將的身邊。
而且他的替身那麼多,我們也分辨不出哪個才是真正的他,我們現在看到了鐵獅幫外部的大本營,但是內理細體的結構還是沒有能夠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