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侯敘白不可能憑空就想到一個臉並把它捏下來,有的時候還是需要一些對照物的,我隻是沒想到我這張臉的對照物竟然如此相似,我覺得他臉上那顆痣上的毛都,放仿造的一根不少。
我發現我最近一段時間真是悲催,或許我決定出來看看就是一個錯誤,而是應該好好呆在家裏,過一段宅男的日子來安撫我的心,不過現在走都走出來了也不能回去,不然也太沒麵子了吧。
和這個男人嘮嗑了幾句之後,我和西梅就離開了這裏,雖然覺得熟悉無比,但還是沒有任何頭緒,我覺得她之前住的地方可能在這個附近。
因為這間,酒吧的格局比較特殊,要是第一次來到這個地方,肯定會像我一樣找不到地方,就像剛才找一個廁所都花了很大的功夫。
走的時候,我還刻意的問了一下這邊的酒保有沒有看過西梅,但是他們都是搖頭。
或許之前西梅到這種地方來,都化著濃妝現在是素顏反倒不認得了。
“你跟剛才那個人是怎麼回事?我可不相信你真是他的哥哥。”我們兩個獨處的時候,她突然對我問道。
我就知道剛才那個男人的出現會帶來一些不必要的麻煩,果然。
“剛才說的很清楚了呀,我不是他的哥哥,我是他的弟弟”說完我還從懷裏掏出了身份證,擺到她的麵前讓她仔細看清楚。
西梅不過我的身份證之後真真切切的看了一遍,確定沒有造假之後還給了我。
還好之前機智離開時要了這張身份證,不然我現在也沒有辦法跟她解釋,總不能說我現在帶的是人皮麵具吧,人家會把我當成變態的。
因為我身邊帶了一個她,所以今天晚上也不能將就的解決,又加上剛才我們兩個有了一筆不菲的收入,所以就決定去酒店住。
由於隻有一張身份證的原因,隻能辦一間房,西梅沒有身份證明我還是讓她在外麵等一會兒再偷偷溜進來的。
開了間雙人房,我本是想選外麵靠門的位置,但是還沒等我開口她就率先一步坐下,我也隻能把位置讓給她,去了靠窗的那張。
她現在對我的身份也是有所懷疑,和她住在一起更是要多加小心,不過我轉念一想,我也沒啥怕暴露的,因為我的過去並不是難以切齒。
要是我連曾經的事情都無法麵對,那麼該如何來麵對今後的我,這麼一想我反倒是放寬心了。
晚上在我熟睡的時候突然覺得身上被壓了一塊石頭,在意識中開始斷斷續續的做起噩夢來,夢見我穿越到了古代,成為了一個雜技演員,現在正在表演胸口碎大石。
就在我上方那人拿著錘子要敲向我的胸口時,立刻驚醒了過來。
“大姐,怎麼晚了你不好好睡覺是想嚇死我嗎?”我不善的看著坐在我身上的西梅。
她妖嬈一笑,耐看的五官被夜色襯托的極其妖孽“沒有,隻是我一個人睡覺得很不安,所以想到你這邊來,沒想到剛坐上去你就醒了。”西梅略帶失落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她伏下身體,伸出手把一邊的頭發撩到後麵,然後順勢躺倒了我的旁邊。
她說的話我自然是不信的,我猜她就是來看看我究竟是不是真的。
“你也不要猜測我的身份,我叫方天民沒錯,也不會對你作出什麼喪心病狂的事,更不會把你賣給人販子。”我扯過被子背對她。
因為這件小事就把我弄醒我沒生氣已經算好的了,希望她不要得寸進尺。
“嗯?對我做喪心病狂的事?你要是真的做了我一個弱女子也反抗不了啊,你說是嗎,天民。”西梅貼近我的後背說這句話,後麵喊我的名字時還脫得老長,聽得我都有些不習慣。
我一個鯉魚打滾坐起,把剛才搶過來的被子全部抱在她的身上,大姐,大晚上的就安穩點吧,有什麼事我們留著明天白天慢慢講,做完這事我直接躺下就睡。
一男一女躺在床上,怎麼看吃虧的都不是我,我毫無感覺也不管被被子裹著的人現在在想什麼。
隔天一大早,我身邊已經沒了人,我用手一摸發現涼了很久,平躺在整張床上,耳邊傳來浴室裏洗澡的聲音。
等了一會總算是洗好澡了,我隨後也走了進去,兩人見麵的時候啥都沒說。
我進浴室一看,放在馬桶蓋上的就是她的小衣服,也就是說剛才她是真空出去,也是敗給她了,現在遇見的女人真的是一點作為女人的自覺都沒有,大大咧咧的還把不把我當男人看待了?
我要上廁所,以為著要打開馬桶蓋,要打開蓋子就要碰到那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