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次聽西梅聊到她家裏時,應該是一個非常龐大的家族,突然想到什麼似的,問了她一句,在家族內有沒有和她對立的人。
被我這麼一提醒西梅好像想起了什麼,不過不敢確認,畢竟那個人都已經隱忍了那麼多年還沒有動手,選擇她在外出時間動手的可能性並不大。
家族內部人基本上都知道她們兩個合不來,如果她在外麵有事,家族的人立刻就會懷疑上她。
“你說的確實有那麼個人,不過我不認為她會做出這麼愚蠢的事情來,畢竟她現在還需要依附著我,在家族裏也沒有多少說話的權利,等等!”西梅突然想起什麼似的皺起了眉頭。
現在還不能排除是那個人做的,要是真這樣的話,家族中肯定出了什麼大事,就在她失憶的這段期間。
是因為上次尋找組織中的人員害的她身上的東西全部掉落,現在也不知道在哪個旮旯裏麵,無法聯係到族內的親信。
家族裏有規定,如果她這次任務不完成就不能回去,但為了保險起見還是,打破常規回去看一趟才安全。
不要到時候等整個家族改名換姓才知道後悔,那時候已經晚了。
西梅這樣跟我說,這話想法是美好的,但根本沒有考慮過我現在這種尷尬處境,身子是完全一動都不能動,我覺得她得推一個輪椅才能把我帶走。
西梅自顧自的說了半響都沒見我回答她一聲,於是看向我完全不能動彈的身體,然後撲哧一聲笑了起來。
我擦,這有什麼好笑的,難道病患不都應該是這個樣子嗎?本來我是沒有力氣說話,而現在是完全不想搭理她,她現在居然還好意思笑,我變得這麼慘都要怪誰?
當時那自行車上隻有我一個人安安穩穩的也不會出這麼多事情,再說我到這裏不會和人扯上多大關係。
不過等一下,剛才我為什麼那麼篤定他們的目標是希梅呢,可要知道我在還有意識的時候看見的那人可是往我跟前走的。
我還以為他是發覺自己撞了人想把我們帶去救治,沒想到可卻不是肇事者,那麼就應該是下來看看我們到底有沒有死絕,至於沒有給我補刀的原因,可能是因為當時那個地方正巧有人趕過來,聽見動靜之後立刻裝作不知情的人下來查看情況。
既然這樣,那麼現在找了一個人來頂替是幾個意思?覺得裏麵還存在著很大問題,或許事情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嚴重,隻是我們多慮了而已,西梅那時候也是被撞的狀態看不清人也不奇怪。
我又再三確認了幾遍,她沒有看錯之後我才閉上了嘴。
剛才和她說了那麼多話,花費了我很多的精力,於是再次閉目養神起來,現在肚子也感覺不到餓,可能是他們給我輸了營養液的原因。
“你小子睡了四天居然還要睡,真是豬投胎。”西梅見我突然話講到一半就不說要睡覺於是調侃了一句。
“哈哈,我要是豬投胎那你整天和我這頭豬呆在一起,不是老母豬又是什麼呢?”說完我就閉上了眼睛,也不管耳邊他到底在講什麼,自己睡自己的。
到了半夜的時候,我在睡夢中驚醒,睜眼發現周圍依舊是醫院,看來剛才那些都是真實的,發現在大晚上的想事情格外的清晰,尤其是在精神狀態飽滿的情況下。
我動了動手臂,發現上麵還插著針,借著外麵照射進來的月光可以看清這瓶藥水還剩一點點。
看來現在也並不是很晚,這種一瓶水掛完最多一個半小時,現在我猜也隻有十二點左右。
我本想閉上眼睛再次入睡的,可是這次怎麼睡都睡不著了,隻好睜著眼睛看天花板數綿羊來催眠自己。
這綿羊我倒沒有越數越困,反倒是越數越精神了。
就這樣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突然聽見我們門被打開的聲音,隨後從外麵走進來一個人影,由於背著光,我看不清他的長相,不過單從體型上來看是個男人沒錯,還有些肥胖。
躡手躡腳的走了進來,生怕把我們弄醒,看了一下床上躺著的,然後走到了我的跟前,然後俯身下來,我微微張開眼睛,月光照射到他的臉上,看到幾張臉把我嚇了一跳,因為和我現在臉上的是一模一樣的,就是上次在酒吧遇見的那個男人。
說實話,這樣的情景確實挺恐怖,當你睜開眼後發現一個和自己一模一樣的人,當然了我不是說我這張臉非常的醜,隻是有點醜,平時看見鏡子裏的人做出不雅的舉動,才會那麼順眼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