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妹,冷壞了吧。快將這衣服披著,這披風很暖和。”楊若盡量讓自己的語氣變得柔和一些,因為這個小女孩,看上去即膽小,又害怕。
那小女孩不敢做主,但是看著那潔白如雪,一身貴氣的披風,眼裏露出一股難掩的興奮之色。
即使這樣,她也不敢朝楊若若伸出手。
那男子更是受寵若驚。“不可以,這位小姐,我知道你心腸好,我陳想,今日遇到你,算是遇到貴人了。你已經買了我的東西,就算是給我幫了大忙,這衣服我們無論如何不能收。”
這會楊若卻不樂意了。忙道:“陳叔,你這樣就是你的不對了。你是男人,你穿的少,可以抵抗寒冷。可是這小妹妹,這麼小,身子骨又弱。抵抗不了這樣的寒冷天氣, 若是染了風寒,你還得為她花錢抓藥。”
陳想想了下,忍不住低下頭,看著女孩,隻感覺眼睛一陣 酸澀。
他忙低著頭,往自己的貨物裏扒拉了下,扒出兩朵珠花。那珠花卻和這裏的珠花模樣不一樣,還挺好看的。
“那這兩朵珠花,就當做我賣給你的。抵你的披風如何?我陳想有手有腳,我不能靠接受別人的施舍過日子。”
楊若敬重他的處事方式,而且她覺得這珠花,確實蠻好看的,忙接了過來。笑道:“我一樣換兩樣,聽上去,還是我占了便宜。”
沈穆看到楊若竟然將自己送給她的披風,就這麼送人了,臉不由變得黑黑的。
他看了一眼楊若,在她耳邊小聲道:“阿若,你將披風送人了,你不冷嗎?莫不要,做了好人,你自己卻凍壞了。”
楊若渾然沒覺察到沈穆臉上的表情,說道:“我一點都不冷,走了這一路,還有點熱呢。再說,你看這個小妹妹多可憐。”
說完後話,楊若將視線再次放在這對父女身上,隻聽她問道:“請問大叔,你這樣的水,還有多少?就隻有這一種味道嗎?”
陳想聽楊若這麼問,眼裏的神情不由一震,忙回道:“小姐是第一個識貨的人,不瞞你說,我賣了這麼久,就你識貨。其實說句不怕你笑話的話,我這個手藝不行,做的不到家。如果能將那些花瓣都提煉出來,絕對可以賣上幾十兩銀子。”
楊若聽了眼睛不由一亮,心道,還真的被她猜對了。她繼續問著:“莫不是, 這兩瓶水均出自大叔之手?”
陳想見楊若這麼問,臉上現出不好意思的神色來。“是的,可是我學藝不精,隻知道皮毛,真正的精品卻做不出來。”
“那請問大叔,你玻璃瓶,你是哪裏買來的?”楊若繼續問道,她想知道的是,現在這個時候,是不是已經有人在大量生產了。
這種瓶子,應該是越小,越難做。
“你說這個琉瓶嗎?這個是我自己吹的,在我們哪裏,做這個並不費力。”陳想說完,因為寒冷用力的搓了搓手。
楊若頓時激動了,追問道:“如果我讓大叔幫我做這些玻璃瓶子,然後幫忙提煉香水你願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