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奇風一般的走後,留下小正和黃蓉大眼瞪小眼的。
黃蓉看到王奇微變的麵色,心裏更加忐忑了。忙朝小正問道:“這位小哥,請問王將軍到哪裏去了。”
小正不由瞪了她一眼,沒好氣的道:“你問我,我還問你呢,你到底跟他說了什麼?”
“我,就說了我男人的事情。你說將軍他會放我了男人嗎?”
小正火更大了。心裏不由肺腑道,誰知道你男人是誰啊?跟我們一毛錢的關係都沒有。
不過,他說歸說,嘴巴裏抱怨歸抱怨,他卻不能真的扔下,這個大肚婆不管。怎麼說,她現在也是兩個人,萬一有個閃失,王奇問起來,第一個擔當責任的人,就是他了。
這會王奇恨不得腳下生風,一想到,公孫瑾和楊若可能會單獨在一起,他心裏就膈應的難受。不就是生個病嗎?至於這麼折騰人嗎?竟然還將人留在侯府了。
王奇越想越覺得不對勁,等到他了侯府時,幾乎是直接闖進去的。
侯府的人不認識王奇,雖然見他相貌堂堂,可是連招呼都不打一聲,就這麼闖進來,也太沒禮貌了。
於是有人立刻上前攔住他。“來著何人?為何擅闖侯府?”侯府的侍衛雖然不是吃素的,可是還不夠王奇看的。
他胳膊一檔,就將兩名侍衛的阻攔,直接擋了過去。然後大踏步一跨,已經兩步跨進了侯府。“我去找侯爺,他見了我自然知道我是誰。”
王奇說了這句話後,便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
那兩邊的侍衛,被王奇這樣一檔,心裏不由得氣憤不已,心裏暗想著,這這小子到底誰啊,竟然這麼囂張,他們怎麼不知道,這個人是侯爺的朋友。
王奇卻管不了那麼多,看了下侯府的布置,直接往內宅走去。
外麵的人,卻因為王奇的無端闖入,直接跑去通知慕容傑了。
隻見整個侯府的布置,極為清雅。每一處的裝飾和無物品的拜訪,都帶著幾分典雅的氣質,讓人進入這裏,就有一種肅然起敬的感覺。
王奇剛繞過一道回廊,正不知道如何行走時,慕容傑出現了。
“王將軍?你怎麼來了,我還當有人準備將這個侯府都給拆了呢。”慕容傑穿著一身月白色的錦袍,長身玉立,越發顯得麵如冠玉,和以往的清冷氣質不同。
王奇當然聽出慕容傑話語裏的諷刺意味。他也知道慕容傑在侯府地位,差不多相當於公孫瑾的左膀右臂了。讓他出來見他一定是公孫瑾的意思。
“慕容傑,你也不要話裏帶刺的諷刺我。我可是聽說了侯爺身體抱恙,所以特地前來看望他。”聽王奇的語氣,對公孫瑾確實關心。
可是王奇別忘記了,站在他對麵的人是誰。
慕容傑淡淡的笑了笑,慢悠悠的將王奇上下打量了一番,然後才道:“你真是特意來看侯爺的,不是看其他人。”
王奇頓時麵色一板,對他說道:“你這話什麼意思,是看我不爽,還是怎麼了。要不我們再來打一架,上次可是沒分出勝負呢。”
慕容傑一聽,原本淡定的神情,頓時不淡定了。他哪敢和他打,他可是敢和圖日樂王爺拚命的人。當日他們在好萊客第一次碰麵時,他們打的那一架,就已經分不出勝負了。
經過這一兩個月的鍛煉,王奇的身手也越發的厲害。加上他現在學會 厲害的陣法,當他將這陣法之術,用到和別人對決時,幾乎是沒有對手。
“謝謝你這麼看的起我,我可不敢和你比。不過你來的不巧,侯爺剛入睡。”
王奇聽到慕容傑拒客的意思,眉頭不由微微皺了起來,忙問道:“侯爺怎麼了?他身體不是一向很好,怎麼就突然病倒了。”
慕容傑當然不能跟王奇說真話,而是說道:“誰說不是呢,估計是夜晚睡覺有些著涼了。”
王奇忙道:“慕容傑,你也不要騙我,來之前,我可是打聽了,侯爺是腸胃不舒服嗎?聽說是吃什麼吐什麼。”
慕容傑心裏不由一陣苦笑,王奇果然不是那麼輕易能糊弄過去的。 他忙解釋道:“不怕將軍笑話,事情是這樣的。侯爺前兩天喝多了,然後又受了風寒,引起了身體不適。 這不連宋太醫都來過了。說是侯爺需要清淡飲食,要忌口。因此夫人就請了禦膳房的人過來幫侯爺調理飲食。”
終於說到正點上了。王奇不動聲色的聽著,然後便問:“今日侯爺可曾好些了。那些從禦膳房過來的人,都還盡職吧。”
慕容傑見王奇就是秉著不問楊若的事情,他心裏憋著笑,也說道:“那是當然,這些人都是調味的好手,若是廚藝不好,也不會被我們家夫人看中。”
原來是候夫人親自挑選的,不是公孫瑾點名,王奇又稍微放心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