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下了飛機,趙之雅緊緊的抓著秦朗的手,眼睛紅彤彤的的,仿佛被他欺負了一樣,秦朗招了一個出租車,這樣的情景讓秦朗想起來帶蘇媚來的時候,何其相似,那時候的蘇媚是被自己強暴,一樣默默無言的坐在車上,而現在是趙之雅,默默無言的躺在他的懷裏,
隻是司機卻不是那個司機,
“請問一下,這裏麵的心理醫生去那裏了?”秦朗拉住了一個路人問道,
“哦,你說這個心理醫生啊!他和他女兒半個月之前搬走了!”路人答道,
趙之雅臉色更加蒼白,緊緊的抓著秦朗的手,他們一路坐車過來,直接到了全平安診所門口,見門關著才找人詢問,卻沒想到居然已經搬走了,
秦朗連忙抓住那個路人急切道,“那請問你知道他們搬到那裏去了嗎?”
路人搖了搖頭,道,“這種事我怎麼知道,我跟他又不熟悉,而且人家也不會告訴我,而且他的脾氣太差,你是要找他治病吧!還是另外找一個吧!這裏還有一些醫生”
說完便走了,
秦朗抱著搖搖欲墜的趙之雅,閉上了眼睛,自責不已,若是自己當時就帶趙之雅來了,或許根本就不會有這樣的事了,懊悔流入心頭,
突然秦朗怔住了,連忙掏出手機打給了張水,別人不知道,那全平安的朋友應該會知道,說不定還沒有晚,
從張水那裏要來了全平安朋友的電話,秦朗一個個打過去,一次又一次失望,居然一個都不知道,全平安搬家的時候根本沒有通知他們,他們也不知道全平安去了那裏,
趙之雅蒼白的臉色露出心疼,抱住了後悔的秦朗,喃喃道,“找不到就找不到吧!反正我這些年也過來了,不一定會發作!”
這句話或許連趙之雅都不信,秦朗茫然的看著已經黑了的天色,心疼的看了臉色蒼白的趙之雅,點了點頭,兩人找了一家賓館,
夜,秦朗緊緊摟住趙之雅水蛇般妖嬈豐滿的身體,兩人靜默無言,趙之雅感受著秦朗的身體的心跳,有些迷醉,喃喃道,“我想要你!”緩緩親上了秦朗的大嘴,兩人纏綿起來,
秦朗和趙之雅在橫店呆了三天,也纏綿了三天,瘋狂了三天,一個隻屬於他們兩個的三天,秦朗緩緩醒來,溫暖的陽光灑進屋裏,照亮了臥室一角,秦朗猛然一驚,趙之雅竟然不在自己懷裏,也不在房間,
秦朗連忙爬了起來,房間茶幾上放著一張字條,秦朗連忙拿了起來,
“阿朗,或許這是我最後一次這麼稱呼你了吧!我走了,不要找我,這一次和你來橫店我做了最壞的打算,就算我們找到了全平安也不一定能治好我的病,更何況我還得罪過他,請他幫忙隻怕千難萬難,”
“隻是沒想到的是,我們連見他一麵的機會也沒有,徹底斷了我的希望,不過這樣也好,還記得我在飛機上和你說的話嗎?你是我的第三個男人,也是最後一個男人,我唯一的男人,我愛你,我真的好想和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