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之後,秦帥問起雷遠山,究竟對寧致遠了解多少。
雷遠山大笑,這真就問對人了。
寧致遠的底細,在武道聯合會中並不是什麼秘密。
雷遠山身為武道聯合會的一員,當初從福州雷家分離出來,還是寧致遠做的入會介紹人。
那時候寧致遠還不是武道聯合會手握重權的長老。
“這個人,最大的毛病就是護犢子。”雷遠山道:“為了維護他認為的自己人的利益,他可以和任何非自己人的勢力翻臉,不問緣由,即便是錯在他的人那邊,他也毫不在乎。”
“他有什麼家人嗎?”秦帥問道。
“有啊,寧致遠有一子一女,還有一個小孫子,不過寧致遠的兒子寧儒不是武道中人,雖然出身於武學世家,但寧儒從小不喜歡習武,好像是一個什麼大學的什麼什麼教授,我記不太清了。據說寧儒的兒子,也就是寧致遠的孫子,有精神病還是什麼的,道上謠傳,這一點我倒是沒有確認過。”
雷遠山把自己知道的,有關寧致遠的情況,詳細的說了一遍,說完之後,雷遠山奇怪的問道:“你問這些幹什麼?”
“沒什麼,隻是好奇而已。”秦帥笑道。
我要說我昨晚已經把寧致遠得罪了,你怎麼看?
這些,秦帥覺得還是自己去解決比較好,就算是把雷遠山牽扯進來,除了搭上一個送死的,基本沒有什麼作用。
“年輕人不要太勞累,注意身體多休息,我掛了,十點之前,我要見到你們兩個。”雷遠山說完,掛了電話。
不要太勞累?
您這是什麼都知道了啊!
“我爸爸剛剛跟你說什麼?”雷若柔貼了上來。
秦帥苦笑道:“他說讓我們節製一點……”
“我呸……”雷若柔紅了臉:“他管得著麼……唔……疼……”
雷若柔下床之後,緊並著雙腿,眉頭皺了起來,趔趄了一下,扶住床邊,“都怪你!弄疼我了……”
秦帥笑道:“是你自己太賣力了。”
手掌覆蓋在雷若柔的小腹上麵,稍微揉了揉,而後取出兩枚銀針,在雷若柔的小腹上紮了兩針。
幾分鍾後,秦帥把銀針取了出來。
“活動一下試試?”
“咦!真的不疼了,你太棒了,晚上我還要……”
“……”
“酒店好是好,就是太貴了。”
雷若柔取了已經幹洗好的警服,兩人聯袂出了酒店。這次是雷若柔預定的房間,一個蜜月套房,一晚上的時間,居然要八千八百八十八元,簡直太黑了一些。
“那就在家唄。”秦帥無所謂的說道。
“我怕被我爸爸聽見……”雷若柔小聲說道:“我哭起來那麼大聲,我爸爸肯定會以為我們兩個鬧矛盾打架了呢!”
“有道理,沒想到你這麼能哭……”
“討厭!不許說了,再說我揍你啊……”
乘電梯到了一樓,兩人隨便吃了點東西。
一道人影在角落裏觀察了一會兒,摸出手機拍了秦帥兩人用餐時候的兩張照片,悄悄退了出去。
“我們有兩個選擇。”秦帥捏著一個剝了皮的茶葉蛋咬了一口,說道:“我認知這間大酒店的老板, 我們可以以比較低的價格,包下一間房……”
“不要不要……太貴了,偶爾一次還可以,長時間的包下來?我們將來還要結婚過日子呢,省著點花吧。”雷若柔一個月的月薪才六千多塊, 如果任務多,加上獎金,不吃不喝才夠在蜜月套房住上一晚。
“那就是另外一個選擇,走,我帶你去一個好地方。”
“什麼好地方?”雷若柔眼睛亮了。
“一個就算你哭的再大聲,也不會吵到人的豪華別墅。如果你喜歡,以後就是我們的家了。”
兩人叫了一輛計程車,秦帥報上地址。
他們都沒有注意到,在計程車的後麵,緊緊地綴著一輛黑色的轎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