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處,不是是什麼地方,四周,越發的黑沉,讓人從內而來產生一係列的恐懼,難道今天她項安琪就要葬身在這裏嗎?
怎麼辦?南宮煜知道她失蹤了沒有?能來就回她嗎?她其實是真的害怕了,這樣無止境的死亡恐懼蔓延在她心頭,她著實的心裏陣陣慌亂不安。
她現在還不能死啊,她肚子裏還有他的孩子啊,她不能死,無論如何都不能死。
“害怕了?”徐玉婕並沒有綁住她的手腳,隻是得意忘形的盯著花容失色的她,落到她的手裏,不好好的折磨一番,她怎會如此輕易的放過她?
項安琪咬緊牙關,兩眼如同火燒一般直視著她,“你無非就是想替王瑋楠報仇,隻是你相信他是真心愛你的嗎?”
徐玉婕臉色一沉,一手抓住項安琪的手臂,冷冷哼道:“是有如何,不是又如何,至少我是愛他的,任何傷害他的人,我都會把他玩死。”
“可悲的女人。”項安琪冷冷發笑,“他夜夜在外尋花問柳,日日徘徊在風月場所,美名曰:公事,實質卻是男人的那點花花腸子而已。”
“看來你就很認為南宮煜沒有那點花花腸子?”
“不,相反我認為他跟王瑋楠是不相上下,我們認識的時候,或許很多人都不知道,可是卻沒有會相信我們之間根本就沒有愛,唯一的牽掛便是孩子,至於後來流產離婚的事,想必你清除的。”
“那你沒資格說我。”徐玉婕泰然自若的坐在椅子上,翹起一腿。
項安琪跌跌撞撞的站起身,本能的雙手掩肚,“是啊,我是沒資格說你,可是我終於知道他跟我離婚的目的,以至於到現在他對我真心實意,總好過某些人的虛情假意。”
徐玉婕沒有回複,神情冷淡的看著她。
項安琪繼續冷笑,“說起王瑋楠,我也很好奇,你說你愛他,的確,他現在已經瘋了,你還對他如此情深意重,難免我也要佩服你一下至情至聖的人。”
“隻是,可惜,你看似太冷靜了,冷靜到根本就不想是在為一個瘋子報仇。”
徐玉婕指尖泛白,想是用力過度,“沒錯,我是愛他,可是我還沒必要為了他而綁架殺人。”
項安琪長歎一聲,“你綁架我,無非不是為了威脅南宮煜。說吧,你想他幫你做什麼?”
徐玉婕站起身,走到項安琪的身前,得意的拍拍她的小臉,嗤笑,“很聰明啊,當然了,我這個人也是將仁義,我爺爺害他爺爺下台,他害我爺爺下台,這是因果報應,可是我卻沒有傷害過他,他不能因為我爺爺就連我也一並鏟除了。是吧,南宮夫人。”
“你也想學著他威脅你爺爺那招也來討個官做?”
徐玉婕輕微的點點頭,“既然你清除了,那你應該知道怎麼說了。”
“當然,打電話吧。”項安琪並不在意的繞過她身,安然自若的坐在椅子上,也翹起一條腿。
徐玉婕眉頭微抽,卻是不以為然。
手下一人撥打了號碼,卻又臉色暗沉的回來,“手機關機中。”
“看來他還不知道你失蹤了,要不要我們提醒他一下?”項安琪攤開手,這是你們的問題了,我的任務隻是幫你們威脅一下他而已,別的用不著我去幫你們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