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雅的葬禮操辦得比較簡單,慕景深也僅僅就隻是通知了慕家的那些親人,和陸司炎以外,除此之外,就沒有再去告訴其他人了。
或許是因為老天爺都可以感覺得到來自於這群人濃重的悲傷,本來還晴空萬裏的,下一秒就變得陰雲密布了,好像隨時都要下起傾盆大雨一般。
那些慕家的親人在安慰完慕景深之後,就各自散去了。
在簡雅的墓碑前,現在就隻有陸司炎和慕景深以及還是沒有任何好轉的阮軟。
“你說如果我的母親知道阮軟現在這副模樣的話,該是有多麼的心疼啊?”慕景深最終還是開口打破了這沉默。
陸司炎在聽到慕景深的話之後,這才轉眸看向慕景深,“我現在倒是擔心,如果這個丫頭醒過來之後,如果知道自己竟是以這副模樣參加她當做母親的人的葬禮的話,那麼一定會崩潰的吧。”
陸司炎似乎是已經可以預想得到,如果阮軟蘇醒之後,在知道簡雅的事情的話,那麼按照她衝動的性子,怕是會第一時間就想著要把那個罪魁禍首給揪出來的。
慕景深卻是笑了,“這個丫頭向來是把自己在乎的人的事情永遠都放在第一位,對於自己的事情,倒是從來沒有那麼在意。”
“或許吧。”陸司炎的語氣倒是有些不確定,或許是因為他現在的心思完全不在這件事情上麵吧,所以回答得也有些心不在焉的。
“陸司炎,我現在已經按照你的意思去做了,可是為什麼那個人依然還是沒有任何的動靜呢?”
慕景深或許是已經察覺得到陸司炎並沒有任何的興趣去談及得到關於阮軟的問題,於是就隻能索性選擇轉移了話題。
“其實你有沒有懷疑過秋瑾?”陸司炎確答非所問。
在聽得陸司炎那麼說之後,慕景深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
在看到慕景深的臉色之後,陸司炎已經猜想得到了慕景深心裏麵的想法,於是就開口說道,“我剛剛開始是懷疑喬安的,可是後來想了想,卻覺得如果真的是喬安的話,那麼她完全沒有理由對你的母親下狠手不是嗎?”
“不可能會是秋瑾的!”
雖然慕景深這麼說,但是其實慕景深的心裏麵早就已經有所動搖了。
如果自己的母親的死和秋瑾當真是一點關係都沒有的話,那麼秋瑾現在應該出現在自己母親的葬禮上麵才是。
可是現在葬禮都已經結束了,依然還是不見秋瑾的身影,這使得慕景深不禁加重了對秋瑾的懷疑。
“其實你怕是早就已經懷疑得到秋瑾的身上了吧。”陸司炎一副早就已經看透了陸司炎現在的心思。
慕景深並沒有去回應陸司炎,就當做是默認了吧。
“慕景深,你現在這樣是打算維護著那個罪魁禍首嗎?”
慕景深的臉色在這個時候才稍稍收斂起來,“我並沒有任何要維護秋瑾的意思!隻是凡事都要講證據不是嗎?既然你現在已經懷疑得到她的頭上的話,那麼隻要你可以拿出證據,完全就可以製裁她了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