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丫頭你現在不是應該想著怎麼去責怪陸司炎,而是應該要嚐試站在陸司炎的角度去想問題,這樣的話,你才可以明白他的心思的!”慕景深如是說道。
阮軟咬了咬唇,之後才開口去回應慕景深,“景深哥,我失去得太多太多了!如果始作俑者就是喬安的話,那麼我是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會放過她的。”
阮軟在開始懷疑喬安之後,就已經想過,如果陸司炎會和自己站到對立麵的話,那麼那個時候自己應該要怎麼樣做的問題。
可是在想了那麼久,阮軟卻始終得不到自己一個所想要得到的答案。
“丫頭,一切按照自己的心去選擇的話,那麼那個選擇就一定不會出現任何的錯誤!如果違心的話,那麼一定會做出一個會讓自己遺憾終身的選擇的。”慕景深的言語之間帶著一絲絲的勸服。
阮軟在聽完慕景深的話,就陷入得到了一片深思裏麵。
她其實又何嚐不明白慕景深所說的話呢?
隻是她知道,自己以前都是按照自己的心意去選擇的,可是最後都是得到事與願違的結果。
於是她這一次,斷然再不能按照自己的心意去選擇了,無論怎麼樣,也隻能選擇違背自己的心意了。
久久得不到阮軟的回應之後,慕景深就隻能繼續說道,“倘若你已經堅定這個選擇的話,那麼我也是會支持你做的這個決定的。隻是,丫頭啊,我真的不希望將來看到你後悔的模樣!”
阮軟最終還是開口了,“景深哥,我之前就已經說過了!我已經是一個成年人了,況且我都已經從鬼門關走了一遭,已經沒有什麼可以讓我覺得害怕的。”
雖然阮軟的話並沒有把自己所想要表達的意思給直接說出來,但是慕景深已經明白了。
這個丫頭到底還是希望自己對於她的事情不要過問得太多了。
慕景深長長的歎了一口氣,“丫頭,你剛才說你自己失去得太多了,可是我又何嚐不是呢?”
“你這麼說是什麼意思啊?”阮軟在聽到慕景深突然之間說出來的那麼一句話,看向慕景深的目光頓時充滿了疑惑。
“其實在包庇的人,怕是不止陸司炎一個人!”慕景深到底還是沒有辦法對阮軟撒謊,於是在想了想之後,還是決定對阮軟實話實說道。
“難道景深哥也是在維護喬安嗎?我可不覺得你和喬安兩個人有什麼交集啊?”阮軟看向慕景深的眸光卻充滿了一片茫然。
“你難道忘記自己到底是怎麼從樓梯摔下來的嗎?”慕景深隻得去提醒阮軟。
“我不是自己摔下來的嗎?”
即使在聽到慕景深這麼說,阮軟依然還是對自己是怎麼摔下來的,一點印象都沒有。
“自己摔的?”慕景深在聽得阮軟那麼說,渾然一震,竟是沒有辦法接受。
“景深哥,為什麼我覺得你現在變得很奇怪啊?”
阮軟隱隱約約地覺得慕景深有些不對勁,於是就如此去詢問慕景深。
“是秋瑾將你推下來的。”慕景深在猶豫了許久之後,之後還是把自己所知道的事情通通告訴阮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