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糖,你先出去!爹地和你的媽咪有話想要單獨的談一談,你乖乖的出去哈!”陸司炎看到阮軟一臉不知所措的模樣,於是在這個時候 才舍得開口去幫她的忙。
陸糖糖看了看阮軟,又瞅了瞅自己的爹地,眼珠子滴溜溜的轉,不知道是在打什麼鬼主意,不過倒是乖乖的聽從了陸司炎的話,就這樣離開了這個地方。
於是偌大的空間頓時隻剩下陸司炎和阮軟兩個人,阮軟頓時覺得特別的不自在。
“陸司炎,你放開我,聽見了沒有!”
現在陸糖糖沒有在場,阮軟想著自己應該也不需要再去維持的形象,於是索性大聲對陸司炎說道。
然而陸司炎不知道是不是沒有聽見,還是明明就已經聽見了,可是卻故意裝作沒有聽見,依然還是那樣緊緊的束縛著阮軟,根本就沒有打算將阮軟給鬆開。
“陸司炎,我最後再跟你說一遍,放開我,否則你一定會後悔的!”阮軟隻能這樣語帶威脅道。
可是陸司炎卻完全沒有把阮軟這樣的話給放在心上,反而越抱越緊。
“嘶!”陸司炎隻感覺得到自己的手臂那裏傳來一陣疼痛,不禁倒抽了一口涼氣,因為突然之間受痛,所以他就隻能鬆開了阮軟。
“你屬狗的是不是?”陸司炎皺眉看著自己的手臂上麵已經留下了很深的牙印,不禁有些惱怒道。
“還真給你說對了!本姑娘還就是屬狗的,所以陸司炎我管你喜歡招惹誰,愛誰誰,但是你一旦惹到我的話,那麼我就把你咬得鮮血淋漓的!”
阮軟作勢又打算去咬陸司炎,不過這一次,因為陸司炎事先早就已經有所防備,所以阮軟根本就沒有得逞。
“陸司炎,你到底想要做什麼啊?拿自己的孩子開玩笑,把我弄到這麼一個地方來,你到底想要幹什麼!”阮軟在這個時候終於爆發了。
“我剛剛不是已經將自己的用意給說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嗎?既然是這樣的話,那麼我想我也就沒有必要再說一遍了對吧,因為你會明白的!”陸司炎似乎是沒有打算將自己的用意給重新再說一次。
“陸司炎,你就那麼想要把果果從我的身邊奪走嗎?你難道就不可以稍稍仁慈一點,顧慮得到我這個做母親的人的感受嗎?”阮軟的眼眶不知不覺竟是有些紅了。
陸司炎可能是沒有想到自己僅僅就隻是說了幾句話而已,竟是可以把這個女人給惹哭了,所以一時之間竟是有點不知道應該如何是好?
“陸司炎,你忘記我了,我不怪你!但是如果你這一次,就這樣把果果從我的身邊帶走的話,那麼我一定會恨你一輩子的!”阮軟赤紅著眼睛對上陸司炎的目光。
可能是因為阮軟現在的目光實在是太過凜冽,陸司炎竟是不自覺打了一個踉蹌,這才勉勉強強的穩住了自己的身子,“你剛剛說會恨我一輩子是不是?”
“是!”阮軟肯定的點點頭,“陸司炎,你明明知道果果對我來說到底是意味著什麼,可是你卻這樣千方百計是想要把我看做比自己生命還有來得重要的果果從我的身邊奪走,你說我怎麼可能會不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