雕刻得精美的全身鏡,映出一個身穿著魚尾婚紗的女人,沒有一絲一毫的修飾的容顏在婚紗的映襯下卻是那麼的完美無瑕,前提是忽略她沒有絲毫血色的唇。
她身後的男人輕輕地從背後將她擁入得到自己的懷抱裏麵,深邃的眼眸流轉的滿滿都是眷戀。
“一定要這麼快嗎?”阮軟皺了皺眉,開口問道。
“我擔心夜長夢多!”陸司炎在說話之間,將她擁得更緊。
“我不會逃跑的!”阮軟下意識的咬了一下唇。
陸司炎略微鬆開了一下阮軟,不過卻沒有完全鬆開她。
“嫁給我很委屈?嗯?”陸司炎惡作劇似的咬了一下阮軟小巧的耳垂。
“你讓我覺得迷茫!當初,你不是說過婚姻並不是愛情的唯一體現嗎?”阮軟慢慢轉過頭看向身側的陸司炎。
“甚至不惜親生扼殺掉屬於我們兩個人的孩子!你不覺得自己現在的這樣的做法,和當年的你很矛盾麼?”
“你的臉如果不像你的母親的話,或許一切都會不一樣!\"陸司炎似是在喃喃自語。
因為陸司炎說那句話的時候,似乎是刻意把自己的聲音壓低,蘇所以導致阮軟並不知道,他剛剛到底是在說什麼。
“可是婚姻大事,這麼倉促的話,是不是不好?”阮軟說出自己心裏麵的擔憂。
“你放心,你隻要做一個全世界最幸福的新娘子就可以了,至於其他的話,有我在,都可以處理得很好的,並不需要你來操心的!”陸司炎信誓旦旦道。
“我還可以相信你嗎?”阮軟驀地說道。
陸司炎聞言,臉色驀地一變,“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阮軟卻淡笑搖了搖頭,“沒有什麼意思,我就隻是隨口說說的而已!畢竟,你可是騙過我一次了,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這個道理想必陸總您懂得的吧。”
“你在這個時候還叫我陸總?”陸司炎在聽到阮軟對於自己的稱呼,臉色變得愈加的難看。
”我已經不知道應該怎麼稱呼你了!畢竟在我的眼底裏麵看起來,過去的那個稱呼 早就已經隨著你墜入大海之後,消失得幹幹淨淨了!”阮軟實話實說道。
“我倒是寧願你撒謊!”陸司炎的眉頭緊蹙。
“我不是你!”阮軟回應著陸司炎的話,為自己找到了一個空擋,剛好退出了陸司炎的懷抱。
“對不起!”陸司炎再一次開口向阮軟道歉道。
“陸總,您的對不起可真是廉價!”阮軟語帶諷刺道。
“我知道你的心裏麵在怨我,可是請你再相信我一次,讓我用餘生證明,我愛你絕對不會是一個謊言!”陸司炎說得那麼的真誠。
如果不是之前被他給騙過一次的話,那麼此時此刻的阮軟一定會因為他如此深情款款的話語而動容的,並且相信他的。
“陸總,餘生對你來說有多長呢?”阮軟正色詢問道。
“什麼?”陸司炎許是沒有想到好端端的阮軟居然會問自己這麼一個問題,於是在愣怔了片刻之後,這才慢慢回過神來。
”對於我來說,餘生不過是須臾而已!如果生命在這一刻終止的話,那麼也就自然而然也就沒有什麼所謂的餘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