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我帶到這個地方想要做什麼?”
當阮軟的腳接觸得到地麵,這才發現陸司炎居然是把自己帶到了一片公墓。
“你不是說已經做好心理準備了嗎?如果沒有做好的話,那麼我們現在就可以離開。”陸司炎側眸看了阮軟一眼,就收回了自己的目光。
“等一下!”阮軟驀地抓住了陸司炎的手臂,“既然都已經來了的話,那麼就給我一個答案吧。”
陸司炎麵無表情的將自己的手抽離,他那雙曾蓄滿了深情的眼眸,如今竟是那麼的冷漠,冷漠得讓阮軟感覺得到心悸。
“你這一次會不會由和五年前一樣,撇下我一個人?“
在陸司炎邁出腳步之後,阮軟卻沒有第一時間跟上去,而是看著陸司炎的後背。
聽到阮軟的這個問題,陸司炎的後背驀地一頓,“阮軟,你還記得我想要你和我在一起的,說的第一句話嗎?”
“你說如果有一天,如果我們兩個人真的走不下去的話,那麼你希望是由我來結束的!”阮軟一字不漏的將陸司炎曾經對他說過的話,再一次說了一遍。
“所以,這一次是由我來結束的,對嗎?可是我們兩個人不是……沒事,等我知道了答案之後,我會和你說再見的!”阮軟愣是逼自己扯出一抹笑容。
就算要離開的話,她也要笑著離開。
“你終究是沒愛過吧。陸司炎,你至始至終都沒有愛過我對不對?”
阮軟走了上去,攔住了陸司炎的去路。
“這重要嗎?”陸司炎漠然道。
“或許對你來說,不重要!可是對我來說,很重要!我想要知道,我自己曾付出的那一段深情對你來說,到底算什麼?”阮軟的言語之間顯得那麼的執拗。
“沒有,從始至終都沒有!”陸司炎說罷,就這樣越過阮軟而去。
“沒有,從始至終都沒有!”
陸司炎的這一句話,宛如一道驚雷一樣重重的劈在了阮軟的身上,她竟是就像一座雕塑一樣,呆呆的站立在那裏,直到陸司炎開口喚她的時候,她才清醒過來,方才跟上去。
“那個,我有點不舒服,可不可以下一次再來!”
眼看就快要接近那個答案,可是阮軟在這個時候卻選擇了退縮,下意識的抓住了陸司炎的手臂,用近乎哀求的語氣對陸司炎說道。
“想要得到對答案的人是你,說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的人是你,現在想要退縮的人也是你!”陸司炎說著,竟是就那樣無情的撥開了阮軟的手。
“你說你沒有愛過,可是我愛過啊!我愛得刻骨銘心,現在你居然要我親生葬送這段感情嗎?為什麼要這麼殘忍?”阮軟幾乎是吼出來的。
“你覺得比起你的母親,讓我成為一個無父無母,甚至是讓我差一點就成為別人的傀儡的事,你現在還是覺得我這樣殘忍嗎?”陸司炎冷冷的看著阮軟,就好像是在看待一個笑話一般。
“既然你都已經決定結束了?為什麼還要讓我穿上婚紗?陸司炎,你根本就是把我當成一個笑話來耍是不是?”
“假戲真做也好,逢場作戲也罷!我隻不過是想要最後在我們兩個人感情結束的時候,留下一段最美好的記憶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