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慕景深把車子停在陸司炎的私人公寓的門口,在他剛剛準備要下車的時候,手卻被阮軟給抓住了。
“可不可以請你不要告訴果果,我和陸司炎現在兩個人已經是真正的夫妻關係了!”阮軟說出了自己的懇求
“為什麼?”慕景深顯然是不明白阮軟這麼做到底是什麼緣由。
“雖然明明知道結果很有可能是不可逆轉的,但是我還想著會有奇跡發生的那一天!等到那一天的話,我就可以離開牢籠,得到自己所想要得到的自由!”阮軟的眼底裏麵滿滿都是對自由的渴望。
在和陸司炎對峙一番之後,阮軟驀地發現原來自己一直以來都陷入在一個牢籠裏麵,無論自己怎麼樣,也始終沒有辦法擺脫那個牢籠的控製。
如果有一天的話,可以離開這個牢籠,去過自由自在的生活的話,那麼該有多好。
慕景深隻是深深的看了阮軟一眼,眼底裏麵卻蓄滿了對這個丫頭的心疼。
他最終還是收回了目光,先替阮軟解開了安全帶,然後自己就先行下了車。
已經下了車的慕景深,卻發現阮軟一直都沒有下來,於是就索性走到副駕駛的車門那邊。
剛剛在和阮軟說話的時候,並沒有太過去在意她的臉色,現在這個時候他才發現,阮軟的臉慘白得沒有任何的血色,而且她還死死的咬唇。
發覺不對勁的慕景深隻能強製性是將車門給打開,好可以去看看阮軟現在的情況。
“丫頭,你哪裏不舒服?”慕景深想要去觸碰阮軟,可是在接收得到阮軟的眼神之後,他就隻能放棄,可是隻能選擇在一旁幹著急。
“我沒事的!”阮軟對慕景深搖了搖頭,並且為了讓慕景深可以放心,還特地的扯出了一抹笑容去麵對他。
“你去把果果接下來吧。我可能是太累了,坐在這裏好好的歇一會兒就沒有關係了!”
慕景深的視線慢慢下移,最終落在了阮軟裸露出來的小腿那裏,那裏早就已經被鮮血給浸染。
“丫頭,你告訴我實話!到底是怎麼了?”慕景深的情緒一下子變得無比的激動。
“隻不過是小產而已,所以沒有什麼大不了的!“阮軟說得雲淡風輕的,可是緊蹙的眉頭卻早就已經出賣了她。
“那一次也是這樣的!可是我不也是熬過去了嗎?”
聽到小產這個詞語之後,慕景深的臉色驀地一變,不過還是勉強讓自己冷靜下來。
眼下這個情況,根本就不容得自己再去顧及那些有的沒的,重要的是這個女人的安危。
阮軟下意識的揪住了慕景深的手,“我想,如果這樣的話,或許可以稍稍報複一下陸司炎的,可是我忘記了自己原來這麼怕疼!”
“丫頭,不要再說話了,我們現在馬上就去醫院!”慕景深將自己的手抽離,並且把車門給關好。
慕景深以最快的速度,將車子往離這個地方最近的醫院行駛而去。
好不容易到達醫院之後,慕景深卻發現阮軟早就已經因為失血過多而暈厥了過去。
他再也不能想其他都事情,將她打橫抱起 飛快的走進了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