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不說是你自己實在是太過沒用?就連自己在乎的人都守護不不好!阮軟,換做我是你的話,早就已經沒有辦法繼續活下去了,得虧你的心大,居然還可以如此理直氣壯的活下去!”喬安都每一個字每一句話都夾雜著刺。
阮軟重新將自己胸口翻騰的怒火給壓了回去,“喬安,如果我是你的話,那麼我現在也一定不會這麼得意洋洋的跑到這裏來挑釁我!你當真以為我拿你一點辦法都沒有嗎?”
“你現在不是已經要離開司炎哥的身邊,去到慕景深的身邊了嗎?先不要說現在的慕景深已經是一個殘疾人,就算他現在好好的,那麼他也沒有辦法護住你!”
喬安的話才剛剛說完,就被阮軟給狠狠的打了一個耳刮子,“喬安,你當真以為我是你想要欺負,就可以隨隨便便欺負的麼?我阮軟從來都不需要依靠任何人,即使沒有陸司炎,我如果想要讓你生不如死的話,那麼也是可以輕而易舉是就辦得到的!”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阮軟在說這些話的時候,眸光實在上太過寒冽,以至於喬安都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
可是盡管說這樣,喬安在表麵上還是裝出一副毫不在乎的模樣,絲毫沒有被這樣的阮軟給嚇到,“那好!我等著!我倒是要好好的看看,你到底是怎麼打算讓我生不如死的!”
“你不用這麼著急,很快你就可以看到了!”阮軟在經過喬安的身邊,留下了這麼一句話。
雖然隻是平平淡淡的一句話,可是卻讓喬安不寒而栗。
“兔子急了也是會咬人的!況且,你惹怒的從來都不是一直純良的小白兔,而是一隻隻不過是之前一直在沉睡的獅子而已!”
許銘笙在喬安的目光下,一步步的走到喬安的麵前,麵上帶著挑釁。
對於許銘笙的話,喬安卻覺得不解,“你這麼說是什麼意思?”
許銘笙聽著喬安的這個問題,卻直接笑了出來,“你難道一直以來都覺得阮軟是一個任意讓你拿捏的軟柿子嗎?”
“許銘笙,你想要做什麼?”喬安的臉色已經變得越加的難看。
“你們女人們之間的事,我從來都不想要摻和得到裏麵!但是如果,你們所做的事情直接傷害得到那個女人的話,那麼可就怪不得我!”許銘笙的語氣帶著濃濃的警告。
“那個女人?又是阮軟!”喬安卻冷笑了一聲,“你們這些男人一個個都是怎麼了?她是給你們下蠱了嗎?一個個全都被她迷得神魂顛倒的!”
許銘笙對於喬安的話,卻不以為意,“喬安,你和千嵐夕兩個人無論做什麼,我都不想管,但是如果你們兩個人做得太過分的話,那麼到那個時候可就怪不得我了!”
“許銘笙,你這樣做有什麼意義?那個女人的心裏麵根本從始至終都沒有你的存在,你即使為那個女人做得太多,她也不會領你的情的!”喬安想要勸許銘笙。
如果就連許銘笙也那般去維護那個女人的話,那麼到時候即使真的想要對這個女人做什麼,那麼隻怕也是無功而返的。
許銘笙就隻是盯著喬安,直到許久之後,這才開口對她說道,“我的事情什麼時候輪到你來過問!我想要怎麼做,是我自己的事情,還用不著你來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