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軟在交待已經醒過來的阮果果要好好的看著慕景深,就選擇一個人離開了醫院。
因為她的心裏麵對於上一次的綁架事件還是有太多的疑問。
心想著,說不定解開這一次的疑惑,那麼關於自己的母親的死因或許也會找得到一個缺口,自己也不至於一籌莫展。
於是阮軟就抱著這樣的想法,打車按照自己的印象來到先前那處破舊的廢工廠。
把慕景深的腿砸成重傷,直到現在還是沒有辦法站起來的三腳架依然還是停留在先前被陸司炎給扔到的那個位置。
阮軟在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這才邁出了自己的腳步,那三腳架上麵還殘留著專屬於慕景深的血跡,似乎是在提醒著阮軟不要忘記那觸目驚心的一幕。
阮軟在那三腳架的麵前駐足了片刻,最終還是往自己先前出來的地方走去。
隻不過她的腳才剛剛踏入得到入口處的時候,肩膀就被人給按住了。
阮軟的心裏麵莫名的一驚 這才緩緩轉過身看向那個人。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千嵐夕。
“你怎麼會來這裏?”
她們兩個人幾乎是在同一時間問出這樣的問題。
“你先回答吧。”千嵐夕示意讓阮軟率先回答那個問題。
阮軟倒是也沒有任何的拐彎抹角,而是直接就道,“我隻是想要來到這個地方看看,當初你和喬安兩個人是怎麼想到的是這個地方的。”
千嵐夕在得到阮軟的這個回應 卻毫不客氣的笑了,“阮軟姐,你可真是比我所想象得還要來得天真!怪不得,像喬安那樣做事都不過腦子的人,居然也可以把你耍得團團轉!”
“我不相信以喬安自己一個人就可以做出那麼周密的計劃,所以這件事的後續多半是你出的主意吧。”阮軟直言不諱道。
千嵐夕或許是沒有想到阮軟會這麼說,所以麵上的表情稍稍都僵了一下,不過還是很快就恢複如初。
“阮軟姐,但是我沒有那樣的動機不是嗎?而喬安她有足夠的動機,她是這個世界上最容不下你的人了!”
千嵐夕的寥寥數語,倒是把自己的關係給撇得幹幹淨淨的。
阮軟在聽到千嵐夕這麼說 心裏麵突然之間明白一件事。
怕是千嵐夕在自己想到之前,就已經把證據給毀得幹幹淨淨的,否則現在怎麼可以這麼鎮定自若的站在自己的麵前,跟一個沒事人一樣?
阮軟隻是嘴角抽動了一下,不過也沒有去繼續質疑她,而是別有深意道,“千嵐夕你的心裏麵現在還有季雲聿在嗎?”
這個名字果然直到現在還是這個女人的軟肋,在聽到這個名字之後,千嵐夕原本淡然自若的臉色一下子就變得難看了。
“你好端端的在我的麵前提及得到這個名字是想要做什麼?”千嵐夕即使在這個時候 也隻能故作鎮定。
殊不知,她現在的一舉一動早就已經在阮軟的掌握之中。
“沒有,我就隻是隨口說說而已!”阮軟的語氣聽起來很是的平靜,“不過我想,你現在估計早就已經把那個人忘記得幹幹淨淨了吧。否則怎麼可能在我提及得到那個名字的時候,你依然還是可以無動於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