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嵐夕眼見這裏已經沒有自己什麼事,於是就想著在許銘笙之後離開這個地方。
隻不過才剛剛邁出腳步,手臂就被喬安給一把拽住了。
“千嵐夕,有關於上一次的事情你還沒有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呢!”喬安對待千嵐夕的態度十分的不客氣。
“什麼事情?”千嵐夕最終被喬安突然之間的質問弄懵了。
“你現在居然還有臉在問我什麼事情?我就是說,上一次,你為什麼沒有在和我商量的前提下,就那樣放過阮軟?”
直到現在,喬安還是對上一次的事情耿耿於懷。
因為她在想,如果那個時候不是千嵐夕阻止的話,那麼自己或許真的可以借刀殺人,而現在阮軟早就已經不存在這個世界上了。
那麼自己也就不用現在處心積慮的想著,到底應該要怎麼樣才可以讓阮軟自己放棄生命,而不用他們任何一個人動手。
千嵐夕一把拍開了喬安的手,“喬安,你當時是想要借我的手把阮軟除去,但是你是把陸司炎當成了傻子了嗎?誰才是真正的罪魁禍首,你以為他會查不出來?”
“倘若那一天,阮軟真的死掉的話,那麼我們兩個人現在也就不會像現在這樣悠閑的坐在這個地方,你知道了嗎?”
“你這麼說是什麼意思?”喬安在聽到千嵐夕這麼說的時候,剛剛開始並沒有反應過來,而是怔怔的看著千嵐夕。
“喬安,我拜托你學聰明一點嗎?免得到時候,計劃還沒有完成,你的狐狸尾巴就已經被人給抓住了!”千嵐夕提醒道。
“你!”
在喬安控製不住自己的火氣,正準備發作的時候,再回過神來的時候,眼前哪裏還有千嵐夕的身影。
喬安在重重的跺了一下腳,這才憤然離開。
然而任憑剛剛那三個人怎麼想,卻也沒有想到,他們三個人剛剛之間的對話,一字不漏的都被那個至始至終都就躲在角落的那個人一字不漏的都聽了去。
“老夫人,要把剛剛的事情轉告給少爺嗎?”羅煥轉過身,去谘詢顧盛意的意見。
顧盛意剜了羅煥一眼,似是在責怪羅煥不應該多管閑事。
“這是他們孩子一輩的事情,我這個作為長輩的人也實在是不應該摻和得到裏麵的!他們愛怎麼做就怎麼做,我就負責看戲就可以!”顧盛意一邊說著,就徑自往醫院的門口走去。
羅煥在看了一眼,還是亮著燈的病房,不禁有點同情那個叫做阮軟的女人了。
明明是最應該得到幸福的人,可是命運卻一直在和這個女人開玩笑。
“唉,但願老天爺眷顧一下她吧。”羅煥在悲天憫人看一番,爾後就這樣離開這個地方。
或許是因為燈光的緣故 也或許是因為自己的心裏麵藏著事情,所以阮軟根本就沒有睡著。
雖然是緊緊閉著眼睛,但是她的大腦卻是那麼的清醒。
在翻身之後,阮軟索性睜開了眼睛。
阮果果那個小家夥現在已經窩在自己的懷裏麵,不知道是不是夢到了什麼好吃看,一直不停的在砸吧著自己的嘴巴。
阮軟嘴角帶著寵溺的笑容,輕輕的把阮果果給移到了一旁,這樣的話,自己剛剛好起來,而不驚擾了這個小家夥的美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