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司炎,你是發燒了嗎?還是哪一根筋搭錯了?”
阮軟回過神,踮起腳尖探了一下陸司炎額頭的溫度,正準備要收回手的時候,卻被陸司炎給緊緊的抓住。
“再給我一次機會可以嗎?這是最後一次,如果我再不好好珍惜的話,那麼你可以毫不留情的把我給推開!”陸司炎的聲音低沉之間夾雜了一絲絲的哀求。
阮軟目露哀戚,“我已經給了你無數次的機會,可是事實證明,我給你機會,那麼就是再給你一次傷害我的機會。”
聽著陸司炎的話,她不是不動容。
隻是最終理智戰勝了感性,她已經下定決心離開,那麼就絕不拖泥帶水。
陸司炎的手微微發顫,不過並沒有因此而鬆開手,反而越握越緊,“我傷害了你那麼多次 難道你就不想傷害回來嗎?”
“你是糖糖的父親,如果你受到傷害的話,那麼糖糖會心疼的。”阮軟為自己找到了一個完美的借口去回避。
“因為糖糖,所以才不舍得傷害?”陸司炎的眼神顯得很是受傷。
他想過千萬種可能,可是唯獨沒有想過這種這麼傷人的。
他甚至可以接受,她的心裏麵已經沒有自己的存在,可是卻獨獨沒有辦法接受,她之所以還會心平氣和的和自己站在一起,緣由居然是因為他們兩個人之間現在唯一的牽扯。
盡管不忍心,但阮軟還是點了點頭,“是!如果不是因為顧及得到糖糖的話,就憑你之前對我對我所造成的傷害,我就算是將你千刀萬剮也是不過分的!”
雖然阮軟直到現在,依然還是愛著陸司炎,但是她的內心裏麵無比的清楚,如果繼續糾纏下去的話,那麼他們兩個人一定不會有結果的。
所以,阮軟想要趁現在還來得及的時候,快刀斬亂麻。
陸司炎卻在阮軟的目光注視之下,笑出了聲,隻不過那笑聲卻夾雜著不自覺的殤然。
阮軟就這樣看著陸司炎,說心裏話,現在這樣的陸司炎,讓她覺得心疼,可是她卻不能說什麼也不能去做什麼。
“陸司炎,如果最後糖糖希望我重新回到你的身邊的話,那麼我會按照答應糖糖那樣去做的!”阮軟已經把話徹底的給說絕了。
“又是因為糖糖!”陸司炎嘴角的笑意早就已經收斂起來,取而代之的是森冷的寒意。
現在這樣的陸司炎,是阮軟從未見到過的。
說真的,這樣的陸司炎讓阮軟覺得心疼,可是又莫名的害怕。
“陸司炎,如果你沒有其他的話要對我說讓話,那麼我就先離開了。”阮軟已經不知道該怎麼繼續和陸司炎相處下去,於是索性選擇了逃避。
“阮軟,你這樣自欺欺人真的有意思嗎?”
原本已經邁出腳步的阮軟在聽到陸司炎的這句話,立即就停住了自己的腳步,轉過身看向陸司炎。
“自欺欺人也好,還是真心實意也好!總之,我依然還是當初那句話,我們兩個人根本就不適合在一起,所以趁還來得及,就都放開手吧。”
“不適合?”陸司炎覺得有點好笑,“阮軟,你現在這副樣子真的是讓人覺得特別煩討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