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司炎,你覺得我們兩個人一直這樣捆綁下去有什麼意義呢?”
阮軟的話音才剛剛落下,陸司炎已然鬆開了她,並且還單膝下跪。
阮軟愣愣的看著已經單膝跪在自己麵前的陸司炎,顯然根本就不知道這個男人現在到底是在搞什麼樣的名堂。
“再嫁我一次好不好?這一次一定是最後一次,這一次一定會是一輩子!無論風風雨雨,我都會陪著你!”
陸司炎攤開手,隻見手心裏麵躺著一枚草戒。
那些病人和他們的家屬,還有那些醫生在看到陸司炎求婚的時候,就已經包圍了過來,隻不過他們在看到陸司炎手心裏麵的那一枚草戒的時候,不禁覺得匪夷所思。
任是誰也想不到,堂堂一個帝國總裁,在求婚的時候,竟是隻用了一枚草戒。
不過這些人 也隻敢在自己的心裏麵犯嘀咕,可不敢說出來。
因為如果說出來的話,那麼肯定會得罪陸司炎的,而得罪陸司炎的人通常都不會有好下場的,他們可沒有這個膽子。
而當事人似乎明白這一枚草戒的背後的意義,早就已經泣不成聲。
“陸司炎,你是不是故意的?”阮軟淚眼婆娑的看著陸司炎。
“老婆大人,跟我回家好不好?給我重新再守護你一次的機會好不好?”
老婆大人那四個字,陸司炎叫得特別的大聲。
然而現在的阮軟的思緒卻因為陸司炎手心裏麵的那一枚戒指已經飄遠了。
金黃色的沙灘上,一對情侶相依偎著,顯得好不甜蜜。
“陸司炎,我說你還真的打算一直晾著我是不是?你是不是打算就這樣耗著我一輩子啊?”阮軟赤紅著眼眸盯著陸司炎,眼睛腫腫的,很顯然剛剛哭過一回。
“你們女人是不是都是像你這樣麻煩?非得逼著我給你一個名分?”陸司炎皺了皺眉,似乎有點難以理解阮軟這樣的舉動。
“陸司炎,你這麼說是不是過分了一些?”阮軟頓時怒火中燒。
“你既然不打算娶我的話,那麼我們兩個人就到此為止吧。你可以一輩子不結婚,可是我就是一個恨嫁女,所以我一定會找一個人,然後把自己給嫁了!”阮軟怒然推開陸司炎,已經站了起來。
阮軟已經邁出腳步,可是老半天卻不見陸司炎來挽留,她顯然是覺得失望了,於是就打算離開這個地方。
可是就在她走得離陸司炎有一點距離的時候,再回過頭去,卻看到陸司炎就那樣單膝跪在原地,而他的手上卻不知道拿了什麼。
因為她現在離得比較遠,所以壓根看不清陸司炎手上拿的東西到底是什麼。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好奇心作祟,還是因為其他的什麼,她還是克製不住自己,於是又重新回到了陸司炎的麵前。
在這個時候,阮軟這才看清原來陸司炎手上拿的竟是一枚再也簡單不過的草戒。
“陸司炎你現在這是在做什麼?”阮軟開口去詢問道。
“老婆大人有大量,剛剛隻不過是小的不識時務,所以希望老婆大人可以寬宏大量原諒我!如果你願意原諒的話,那麼就戴上草戒!如果不願意的話,那麼我就一直跪在這個地方!”陸司炎此時此刻的神情看上去是那麼的虔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