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慕景深的那一雙眼睛現在因為看不見,顯得是那麼的空洞。
可是不知道是不是阮軟的錯覺還是因為其他,阮軟總覺得這樣的慕景深反而讓她更加抗拒。
不過,阮軟最終還是不得不重新去麵對慕景深。
“景深哥,我們兩個人之間的情況根本不一樣不是嗎?如果你要等到我步入得到婚姻殿堂的話,那麼你怕是隻能等到喝我糖糖的喜酒的那一天了!”
“噗嗤!”慕景深在聽到阮軟這樣的說辭,一時之間緊繃的臉卻一下子舒展開來了,就連嘴角也噙著柔柔的笑容,“有你這麼詛咒自己的嗎?等到糖糖嫁人,怎麼說至少也得要十幾年了,難道你還要繼續蹉跎自己的年華麼?”
“景深哥,如果可以的話,我真的很想要想要和自己心愛的那個男人離開這個地方,去到一座沒有人認識我們的城市,然後重新開始書寫有關於我們兩個人的情史!”阮軟終究還是沒有辦法隱藏得住自己的真正的心思。
“那你有跟陸司炎說過,你的這個想法嗎?”慕景深試探性的詢問道。
阮軟卻搖了搖頭,不過這個回應卻在慕景深的意料之中。
他太了解這個丫頭,知道這個丫頭總是習慣把自己真正的心思隱藏起來,越是在乎的人,就越是不會告訴那個人。
“如果你不說的話,那麼陸司炎去靠猜麼?”慕景深不由得去提醒阮軟。
“我……”被慕景深這麼一說,阮軟一時之間還真的不知道應該要怎麼去回答,隻是唇微張,並沒有去回應慕景深的話。
“兩個人如果真的想要走一輩子的話,那麼就一定要做到對彼此坦誠!如果就連這一點都沒有辦法做得到的話,那麼怎麼可能還會天長地久呢?”慕景深語重心長道。
“其實你所說的,我都是可以明白的!但是如果要我這麼去做的話,我卻沒有辦法做得到!”阮軟終於表明了自己的為難的地方。
如果可以的話的話,阮軟又何嚐不想要找到一個合適是機會讓陸司炎知道自己是心裏麵到底是在想什麼。
不過不知道是為什麼,每一次在麵對這個男人之後,她總是會下意識的去隱藏起自己。
根本就不想讓那個男人知道真正的自己到底是什麼樣的,對於阮軟來說,這就是唯一保護自己的方式。
所以阮軟才會這麼做的。
“你是害怕會再一次受到傷害對不對?”慕景深一下子就看出了阮軟到底是在擔心什麼。
“是!”阮軟幾乎是想也不想的就這樣去回應慕景深的這個問題。
“如果我可以向你保證,陸司炎這一次一定不會讓你受到傷害的話?那麼你是不是可以放下自己所有的戒備,去重新接受那個男人?”慕景深轉換了另一種方式。
或許,慕景深覺得自己這樣講的話,阮軟或許真的會被自己給說動。
“你憑什麼可以這麼肯定?”
原本是對慕景深沒有絲毫戒備心的阮軟現在在聽到慕景深這麼說之後,竟是一下子就萌生出了對於他的戒備心。
“你不是一直以來都站在我這一邊的嗎?為什麼這一次會選擇幫助陸司炎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