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銘笙,你到底是在唱什麼戲?”陸司炎在許銘笙一跟上來之後,就發出了質問。
“我能唱什麼戲啊?我是一個演員,演戲的話,我倒是會!”許銘笙的態度看起來很是的無所謂。
“如果陸總您有興趣的話,那麼我倒是不介意現在就在這個地方給您來上一段!”
陸司炎已經怒火中燒,一把揪住許銘笙的衣領,“許銘笙,我警告你!倘若你敢傷害那個女人的話,那麼我一定不會讓你有一天的好日子過的!”
對於陸司炎的警告,許銘笙卻是不以為然,“一個就連自己的親生骨肉都保護不了的男人,可以保護得住自己心愛的女人嗎?這聽起來根本就像是一個可笑的笑話!”
陸司炎已經被許銘笙這樣冷嘲熱諷的話語給徹底的激怒,拳頭已經重重的落在了許銘笙的臉頰上。
然而即使是這樣,許銘笙依然還是不在意,擦了擦嘴角不小心溢出來的血跡,抬頭看向陸司炎的眼眸。
“陸總,您不覺得自己根本就沒有任何的資格去守護阮軟嗎?明明口口聲聲說會守護好的,可是最後卻隻會讓她遍體鱗傷!還是說,是我孤陋寡聞,這就是最愛一個人的表現方式?”
“許銘笙,你到底想要做什麼?”陸司炎拚命的克製住自己的怒火。
如果不這樣的話,那麼陸司炎擔心自己真的會徹徹底底的火山爆發。
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那麼一切真的是不堪設想。
“我現在想要好好的疼愛那個女人,把你做不到的事情,給做到而已!就是這麼簡單!”許銘笙嘴角掛著一抹諷刺的笑容。
“許銘笙,你會有這麼好心?”陸司炎壓根就不相信許銘笙這樣的說辭,“你還是實話實說,告訴我,你到底想要做什麼!這樣的話,日後如果真的動起手來的話,那麼至少我不會對你太狠的!”
許銘笙依然還是擺出那麼一副無所謂的姿態,“陸司炎,你以為自己是什麼?對於我來說,一個男人保護不了自己心愛的女人的話,那麼根本就配不上是一個男人!”
“許銘笙,如果不是因為她現在是在維護你!你覺得自己現在會好好的站在這個地方,和我如此盛氣淩人的說話嗎?”陸司炎額頭青筋暴起,如果不是唯一殘存的理智的話,或許現在的陸司炎早就已經沒有辦法克製住自己了。
從剛剛阮軟維護許銘笙的舉動來看,不管許銘笙到底是用了什麼樣的辦法,讓她做出那樣的舉動,如果自己對許銘笙真的做了什麼的話,那麼怕是等來的就隻會是她的質問而已。
如果是那樣的話,那麼他們兩個人之間的關係就會變得越加的糟糕,以至於直到最後,一發不可收拾。
所以,為了阮軟 他也隻能選擇隱忍。
即使現在的陸司炎真的想要狠狠的揍許銘笙一頓,這樣的話,才可以消解自己的心頭之恨,他也隻能忍住。
“陸司炎,你現在還不是因為顧忌著那個女人嗎?你擔心如果你現在對我動手的話,那麼到時候那個丫頭會找你麻煩是吧。”許銘笙現在已經看出了陸司炎的心思,所以他才會越來越的肆無忌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