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陸司炎來看望阮軟的時候,就隻看到她一個人靠坐在那裏,羸弱的身子一直不停的在顫抖。
窗簾不知道是被誰給拉起來,整個病房陷入了一片的昏暗的環境裏麵。
“軟軟,你這是怎麼了?”
就算先前遭受得到那麼多的傷害,阮軟也不曾露出這麼脆弱的一麵,可是現在到底是因為經曆得到了什麼事情,居然讓她覺得這麼的恐懼。
阮軟好像一直沉浸在自己的視線裏麵,並沒有聽到陸司炎的聲音,而是緊緊的環抱住自己,好像這樣的話,就可以保證自己不受到傷害一般。
陸司炎沒有繼續去詢問,而是直接坐到了阮軟的身邊,並且抬起自己的手,輕輕地將阮軟抱到自己的懷裏麵。
他的動作是那麼的小心翼翼,生怕是會弄疼了阮軟一般。
“沒關係的!不管發生什麼事情,我都會在你的身邊陪著你的!一定不會讓你受到任何的傷害的!”
陸司炎低沉的嗓音好像是擁有魔力一般,在聽到陸司炎這麼說之後,阮軟的身子沒有再像剛剛那樣抖個不停,而是已經漸漸冷靜下來了。
“陸司炎,你說一個人對一個人的執念已經深到想要將那個人給徹徹底底的毀掉的話,那麼是不是很可怕啊?”阮軟抬起頭,迎上了陸司炎滿是關心的眸光。
陸司炎揉了揉阮軟的頭發,現在的阮軟,在陸司炎的眼底裏麵看起來就像是一件易碎的寶物一樣,稍有不慎的話,就會摔得粉身碎骨。
“你剛剛到底見了什麼人?那個人又和你說了一些什麼?為什麼會讓你直到現在還在恐懼呢?”陸司炎斟酌著自己的用詞,生怕是不小心會觸痛得到阮軟的傷口。
“沒事!”阮軟的心緒已經漸漸平複下來,對著陸司炎搖了搖頭。
“現在你就對我這麼防備了麼?就連是這樣的事情你都打算隱瞞著我是不是?”陸司炎沒有想到阮軟居然選擇了隱瞞,所以說話的語氣不自覺的染上了怒意。
“陸司炎,就當我我求你了好不好?不要再問了可以嗎?”阮軟用懇求的語氣對陸司炎說道。
“到底是什麼人可以讓你覺得這麼的害怕啊?”陸司炎真的是好奇。
這個小女人雖然看上去那麼的脆弱,可是她就連自己逗不害怕,那麼到底是什麼人,比自己還要讓她覺得畏懼呢?
“陸司炎,如果你想要繼續留在這個地方的話,那麼就不要繼續說這些話可以嗎?”阮軟有些不悅道。
在察覺得到阮軟的情緒不是很好之後,陸司炎這才沒有像剛剛一樣繼續追問下去,“如果你現在不想說的話,那麼就等到你願意告訴我的那一天吧。”
陸司炎說好話之後,阮軟就沒有去回應他,兩個人之間就這樣陷入了無止境的沉默裏麵。
“那個陸司炎,我和你商量一件事情可以嗎?”
也不知道是沉寂了多久,阮軟這才開口打破了沉默。
“什麼事情?”陸司炎的目光重新落到阮軟的身上,似乎是在期待著阮軟到底會和自己說一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