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辦公室,氣氛顯得無比的詭異。
兩個男人就這樣緊張的對峙著,似乎誰爺不想要去開口打破這令人不禁覺得有些瘮人的沉默。
“許銘笙,我如果沒有記錯的話,我之前就已經跟你說過,就算我現在和阮軟兩個人早就已經沒有任何的關係了,但是隻要我一天還愛著她的話,那麼我就絕對不會允許任何的男人染指他的!”
陸司炎驀地緊緊的揪住許銘笙的衣領,腦海裏麵已經不止一次浮現出阮軟衣衫不整的模樣,額頭青筋暴起。
如果不是一直以來良好的自製力的話,那麼陸司炎現在怕是要直接和許銘笙兩個人大打出手吧。
然而即使是已經徘徊在暴怒邊緣的陸司炎依舊沒有讓許銘笙感覺得到特別的害怕,他不緊不慢的拍開了陸司炎的手,並且退了幾步,似乎是擔心陸司炎真的會做出什麼不可理喻的事情。
畢竟許銘笙的心裏麵可是很清楚,憑借陸司炎的手段的話,如果他真的想要徹徹底底的毀掉自己的話,那麼自己怕是明天過後就不會再出現在這個世界上了。
“陸總爬上沒有搞清楚一件事情,現在真正對你產生威脅的人並不是我,而是那個叫喻熙的人!”許銘笙卻直接把矛頭給指向了喻熙。
“嗬,”然而在聽到許銘笙這樣說之後,陸司炎竟是一聲冷笑,“許銘笙,你當真把我陸司炎給當成了傻子了嗎?喻熙那個人的的確確是需要戒備,不過對於你這個直接做出傷害她的行為的話,我更是想要立即就除了你!”
“陸司炎,如果我真的畏懼你的話,那麼你覺得我現在會就這樣堂而皇之的出現在你的麵前嗎?”
許銘笙不知道在想到什麼,就連說話的語氣也不禁覺得底氣十足。
而陸司炎在聽到許銘笙這麼說之後,不知道為什麼臉色竟是會變得有些陰鬱。
就像許銘笙所說的,怕是這個男人的背後隱藏著自己所不知道的實力,所以他現在才敢明明知道,自己的的確確要將他置之於死地的目地,他依然還是敢來到這個地方尋自己。
“許銘笙,我且可以先不去過問你的背後到底有什麼勢力,但是你一次次的傷害我的心愛的女人,這個賬,我是一定要和你算的。”陸司炎說話之間對著許銘笙揮拳相向。
許銘笙或許是早就已經知道陸司炎會對自己揮拳相向的,於是在陸司炎的那一個拳頭打過來是時候,他已經躲開了。
“陸司炎,我隻能說一句,如果你的心裏麵真的有阮軟那個丫頭存在的話,那麼你就應該拚盡全力的去守護她,護得她一世安好!”
許銘笙在對陸司炎說完這些話之後,竟是就這樣當著陸司炎的麵走出了辦公室。
陸司炎原本應該攔住許銘笙的話,可是不知道是不是剛剛許銘笙的那一句話觸動看陸司炎,他一時之間竟是忘記了自己應該要做一些什麼。
在經過一番思量之後,陸司炎到底還是來尋阮軟。
陸司炎來找阮軟的時候,阮軟正坐在輪椅上麵,而冷音則負責在後麵推,她們兩個人正在醫院的後花園裏散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