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秦王似乎意識到了莫思婷想說什麼,他忙將話題轉開,又一副無謂的說道:“這樣的輕薄之人,讓他受點牢獄之苦,也是應該的。”
“那你怎麼不去受苦,你還.....”莫思婷及時止住,她本想用那次水裏接吻,來反駁他,但話到嘴邊,她又噎了回去。
李秦王見她欲言又止,他已猜想她後麵的話語,他故意不高不低的‘嗯?’了一聲。
莫思婷瞟了眼李秦王不懷好意的笑,倒是顯得是她輕薄了他似的,但她低落的情緒,實在無心跟他叫板,她有些不耐煩的問道:“你到底認不認識官府了人啊?”
李秦王低垂了一下眼眸,又搖了搖頭,莫思婷不悅的嗔聲說道:“那你怎麼不早說。”
本以為李秦王問了半天,是想了解詳情,可以幫手忙,不想她跟他說了半天廢話。
李秦王一副無辜的笑了一下,“你也沒給我機會說啊。”
“你...”莫思婷愣是找不出話來反駁,她不悅的‘哼’一聲,索性不在此浪費時間。
莫思婷轉身就走,李秦王也跟了上去,他邊走邊說道:“這麼急著走,趕著去投胎啊。”
“趕去投胎,也好過在這跟你浪費口舌。”莫思婷氣呼呼的加快了腳步。
李秦王笑了笑,並未再跟上去,莫思婷在走了許久後,才發現李秦王並未跟過來,她回頭看了看四周,對於李秦王神神秘秘的行蹤,她見怪不怪的朝自己店鋪走去。
莫思婷回到店鋪,又將店鋪整體翻找了一遍,依舊沒有找到那塊玉佩,她本就低落的心情,變得更加沮喪,仿佛心中的幻想,瞬間被摧毀。
莫思婷在翻找玉佩時,剛好也翻出了張幻兒拿來的彩燈素材,因為已被剪裁過,隻剩下一個邊角料,為了能多掙一些錢,她在空餘時間裏,又製作起彩燈,就算得不到獎,至少還可以賣錢。
到了晚間,莫思婷收拾了櫃台,準備打烊,她又在糾結,若是程大娘問起她前去商談之事,她該怎麼婉轉的告知她,才能減去她的擔憂。
就在莫思婷苦思冥想時,一名女子朝她店鋪走來,她不明看著女子走近,眼下已進暮色,不該是來做指甲,等到女子走近,她客氣的說道:“姑娘不好意思,小店已經打烊了。”
“姑娘不要誤會,小女並非來做指甲。”來人倒也是一臉客氣的笑意。
“那...?”莫思婷更加不明的樣子。
來人從袖間拿出一錠銀子,放在莫思婷身前的櫃台上,“我家小姐不便出門,勞煩姑娘登門為小姐做指甲,這是定金。”
莫思婷驚訝的看著櫃台上的銀子,她雖然不識數,但應該不少,她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做個指甲不用這麼銀子,不過...”
莫思婷遲疑著,她開店以來,也有不少人請她上門服務,但每次都被她回絕,她不想讓人養成,有錢事事都能的習慣,所以謝絕登門服務,是她事先給自己立下的宗旨。
“我家小姐知道姑娘從不登門服務,但我家小姐確實不便出門,所以特地要小女前來邀請,至於費用方麵,姑娘大可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