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宮答應你。”李建成又轉眼吩咐道:“你們都聽清楚了嗎?這兩天都不許打攪張姑娘休息,若違命者,定嚴懲不貸。”
宮人們又紛紛頷首說道:“奴婢等遵旨。”
李建成又慵懶的揮手示意宮人退下,在小虎子為張幻兒使用熏香後,張幻兒很快便進入昏睡狀態,李建成也終於安心的離開。
莫思婷在李建成留宿其它妃嬪的宮殿時,她偷偷潛入張幻兒的宮殿,但她隻是查探李建成是否真的,相信張幻兒的病狀,且撤去了宮裏的宮人,直至深夜,莫思婷離開時,張幻兒宮內的宮人,出沒稀少,所以她也放心了幾分。
次日一早,莫思婷便帶著小虎子以及一名協助小虎子的小宮女,一天來到張幻兒的宮殿,張幻兒依舊是沉沉的昏睡著,宮內的宮人,也都各自忙碌著,直至午後,張幻兒在小虎子的用藥下,漸漸蘇醒過來。
莫思婷先獨自出宮,去打探路況,好在因為天氣炎熱,宮人們都紛紛避暑不願出宮,這也是最有利於她們計劃的一部分。
張幻兒清醒後,殿內隻有小虎子與一名小宮女,她有些不明的問道:“你們是...?”
小虎子趕緊上前頷首說道:“回姑娘,奴才乃是太醫院的一名小太醫,奴才名喚小虎子。”
“小虎子...”張幻兒喃喃自語的重複了一邊,而後她像似想起了什麼,她有些驚訝而不確定的問道:“你是太醫?”
小虎子擔心張幻兒會因為,他用藥使她昏睡而惱怒,所以他趕緊解釋道:“奴才出入太醫院不久,所以醫術不精,還望姑娘見諒。”
張幻兒本是清澈的神情,漸漸變得若有所思,她垂眸思索了一下,也掩去了神情中的異樣,她又看了看殿內,隻看到一名不熟悉的宮女,既然都是莫思婷安排來的人,想必也是可信之人。
張幻兒向小虎子招了招手,並說道:“你過來。”
由於張幻兒是半靠在床榻上,所以小虎子有些驚慌的靠近了兩步,他壓低的頭說道:“姑娘有何吩咐?”
張幻兒見小虎子拘於禮節,她索性起身,自己貼近小虎子,但小虎子明顯想要退讓,可張幻兒一把將拉至身前,隨即又覆在小虎子耳邊嘀咕了兩句。
小虎子聞言,他一副膛目結舌的看著張幻兒,過了半響,他才頷首緊張的說道:“姑娘恕罪,奴才沒有這種藥物。”
張幻兒陡然變得一副威嚴架勢的說道:“本姑娘不信,你堂堂太醫院的人,且會沒有皇宮中多見的藥物,況且本姑娘也是急需此物,此事你知我知,絕不會再有第三個人知道,所以你大可不必擔心。”
“這...”小虎子很是為難的說道:“姑娘還是別為難奴才了,這種藥物乃是皇宮內禁藥,奴才實在不敢私自發放。”
“這麼說,你還是有這種的藥的咯?”張幻兒看似是問話的口氣,但卻更像是在確認。
“這...”小虎子意識到自己失言,所以他一臉糾結的遲疑著。
“你應該知道,我們沒時間在這裏浪費,你若是不給本姑娘藥物,本姑娘就向太子殿下稟報,你們私自串通起來寓意加害本姑娘。”
張幻兒一副陰冷的瞟了眼小虎子,她又冷言說道:“你最好想清楚,本姑娘將來可是太子殿下的人,孰輕孰重,你自己掂量著,但本姑娘可以保證,日後定不會忘記你這份功勞。”
小虎子不是笨人,在這現實黑暗的皇宮,權勢的爭奪,被展現的淋漓盡致,他同樣也深知,皇宮中的生存之道,所以他再三的斟酌後,還是頷首說道:“奴才謝姑娘美意,隻是此藥並非歸奴才管製,所以奴才隨身並不多,怕是不夠姑娘急用。”
“沒關係,本姑娘隻需少量即可。”張幻兒有些難以掩飾的激動。
“姑娘稍等。”小虎子四下看了看,殿內雖然無人,他還是謹慎的,將袖中一小包藥物遞給了張幻兒。
張幻兒隨手接在手中,她看著紙包,臉上露出一抹陰冷的笑意,這時,莫思婷從殿外匆匆走來,她驚慌的趕緊將藥物塞進袖中。
“思婷姐。”張幻兒收起多餘的情緒,也趕緊迎了上去。
“幻兒,你怎麼還沒準備?”莫思婷看著張幻兒身著未變,她似乎才想起來,自己因為過度緊張,所以忘了告知張幻兒,她要與協助小虎子而來的宮女,交換衣著。
“我...”張幻兒顯得有些無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