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建成留下還是帶著氣惱的話語,隨即便轉身離開,他本是有心利用李元吉的實權,但他可不想被他拖累死。
“哎~大哥。”李元吉趕緊忙拉住李建成,他原以為沒什麼大不了,不想李建成這般動真格的生氣,所以他隻能緩和的求說道:“臣弟知錯了,您就別跟臣弟一般計較了,臣弟保證不會有下次。”
李建成不悅瞥了他一眼,畢竟還要借助他的勢力,所以他也不可把關係弄得過分緊張,於是他略顯不耐煩的說道:“說吧,什麼事?”
李元吉看了看四下,這裏說事,明顯不太安全,所以他一臉憨皮笑臉的說道:“有勞大哥移步書房一說。”
李建成又是不耐煩瞥了他一眼,隨即便拂袖朝書房走去,李元吉不免有種寄人籬下的感覺,他心裏暗自抱怨,要不是處境不便,他才不至於在這裏受這份窩囊氣。
李元吉跟隨李建成來到書房,李建成坐在殿內的軟榻上,又不耐煩的說道:“趕緊說吧,本宮沒時間陪三弟閑談。”
李元吉當然也迫不及待的說道:“大哥,疫情那邊有什麼消息了嗎?”
李建成因為知道李元吉的心切,所以他故作一副無謂的說道:“三弟是想知道程浩天有沒有死,還是想知道你詐死有沒有被人發現?”
李元吉皮笑肉不笑的說道:“大哥說笑了,臣弟雖然是詐死,但臣弟設計的精密巧妙,絕不會被人看出任何破綻。”
即便是這麼說,李元吉心裏根本沒有絲毫的底氣,所以他即使是臉上掛著笑意,也是那麼不自然。
以李建成對李元吉的了解,他又怎會看不出他心裏的無底,於是他又一副玩味的說道:“三弟倒是胸有成竹,不過本宮要告訴三弟一個不幸的消息。”
李元吉本是一臉不自然的得意笑顏,立馬在臉上消退,反倒是一臉的擔驚,和神經緊繃起的那種不安。
李建成見他臉色發白,他玩心大起,索性就嚇唬嚇唬他,於是他又說道:“今早有人來報,說是程浩天不但沒死,反而還發現了,那具假冒三弟的屍體,具有疑點,且還展開了調查,三弟最好有個心理準備才行。”
李元吉臉色是白一陣,青一陣,他心裏本來就沒底,此時李建成又這麼說,他當然更是膽戰心驚,以程浩天的醫術,如果能治愈疫情,也絕不是不可能的事,況且他出逃的計劃,也並不密切,除了把那個頂替他的人毀容,其它並沒有改動過,萬一有人懷疑,隻要稍微仔細一查,絕對要出漏子。
李元吉心裏是忐忑不安,但他還是強顏歡笑的說道:“大哥,您就別跟臣弟開這種玩笑了,臣弟可經受不起。”
李建成就知道他經不住嚇唬,所以他一副得意洋洋的說道:“怎麼,三弟方才不還是一副胸有成竹氣勢,怎麼這會又泄氣了?”
李元吉總不能為了點麵子,跟李建成過不去,所以他又說道:“大哥您就別取笑臣弟了,誰不了解臣弟,您難道還不了解臣弟嘛。”
李建成見他已經被嚇的開始發抖,於是他又不以為然的說道:“跟你開玩笑的,瞧把你嚇得。”
李元吉抹去額頭上的汗珠,總算是鬆了一口氣說道:“大哥,您這玩笑也太大了,害的臣弟心差點蹦出來。”
李建成似笑非笑的勾勒一下嘴角,隨即又一副嚴肅的說道:“不過...疫情一天不被解決,三弟就得躲藏度日,所以這段時間,可能要委屈三弟了。”
李元吉也恢複狀態的說道:“這也正是臣弟今天找大哥的原因。”
“哦?”李建成好奇的說道:“那三弟可是有什麼較好之策?”
李元吉一臉惆悵的說道:“就是因為沒有,所以才來找大哥幫忙。”
李建成本以為李元吉出奇的匆忙一回,能想出什麼好的辦法,哪想還是來找他幫忙,隻是疫情沒有確切的消息傳來,他也沒有較好的辦法,不過也不能就這樣把李元吉藏著,萬一哪天被人發現,他豈不是也要倒黴。
“要不三弟先會齊王府避一陣子,等疫情被解決了,本宮再想辦法把三弟複活過來,不知三弟意下如何?”李建成在沒有辦法的情況下,隻能先把李元吉這塊燙手山芋先扔出去,等疫情那邊穩定,自然而然也就會有辦法。
“那怎麼能行;”李元吉激動的說道:“臣弟可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好不容易進的皇宮,大哥怎麼能再把臣弟送出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