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和莫思婷聞言,自然是正合了她們倆的心意,於是白月先主動的起身回到李元吉身邊,莫思婷也相繼起身,回到李元吉的右邊,那兩名女子也都緊隨起身。
莫思婷依偎在李元吉身邊,她一邊送了一塊糕點在李元吉口中,一邊好奇心切的說道:“殿下,您快跟咱們說說,此次戰事是不是太子殿下穩勝秦王殿下?”
“看不出來,美人們都還對戰事興趣滿滿。”李元吉一邊享受著美人們的伺候,一邊又不以為然的說道:“要說起此次戰,那可謂是太子殿下福星降臨,你們就都等著太子登基後的賞賜吧。”
“真的啊?”一名舞姬驚喜的說道:“那真是太好了。”
莫思婷也跟著慶喜道:“是呀,太子若是登基為帝,咱們可都是上等宮人呢。”
白月又是欣喜,但又感慨的說道:“可不是嘛,苦就苦了那些追隨秦王殿下的宮人,這次怕是難逃大劫了。”
一名舞姬隨口接道:“那也是他們命該如此,跟錯了主子,怨不得誰。”
另一名舞姬也接口說道:“也是,本來太子殿下已經是地位不保,誰料還能起死回生呢。”
那麼女子話出口,便意識到自己一時言誤,所以她擔驚的壓低了臉,為了避免影響李元吉的心情,莫思婷又無謂的說道:“要我說,這都是天意。”
李元吉見她們對事情的議論,卻跟自己毫無關係,他心裏自然是不舒服,於是他不太耐煩的說道:“好了,你們都別議論紛紛了,想知道太子殿下為什麼能起死回生嗎?”
“怎麼?”一名舞姬好奇的說道:“殿下難道還有隱情?”
李元吉不甘心所有的功德,都被李建成一人獨攬,況且他好歹也算是皇子中一員,哪能讓主角都給他們倆占了,於是他又不問不熱的說道:“當然,你們認為,一個已經被宣布死刑的人,真的還能單憑運氣扭轉死局嗎?”
幾名女子都紛紛相視,因為不明李元吉的話意,所以也沒有人敢吱聲,不過莫思婷隱隱能看穿李元吉的心思,想必就是不甘把自己,自以為的一身才智,就此埋沒在此。
“你們認識這是什麼嗎?”李元吉從懷裏拿出一塊令牌,放置在桌子上。
莫思婷震驚的看了眼白月,兩人正好不約而同的相視,因為那塊令牌,正是李世民的那塊軍令,沒想到李元吉竟這麼輕易拿出來示人。
莫思婷太過急切的想拿回令牌,所以她下意識的想去那令牌,可李元吉謹慎的拍在她手上,同時冷冷的說道:“這也是你能拿的東西嘛。”
莫思婷才意識到自己心切,所以她一臉牽強的笑道:“殿下贖罪,奴婢隻是好奇,有什麼東西還能讓殿下這般愛惜。”
“這可不是什麼東西;”李元吉拿起令牌在麵前打量著,“這可是承載萬眾蒼生的生死令牌。”
那兩名舞姬因為不明,李元吉所言的話意,所以都顯得一副無知的樣子,但白月和莫思婷卻心裏有數,隻是不能表現的異常,所以她們倆也不敢多言。
反正已經得知軍令的下落,接下來的目的,就是把軍令拿到手,但是李元吉原本有些醉意,在一番閑聊中,已經散去了酒氣,於是白月又端起酒杯,笑意盈盈的說道:“殿下就別說這些讓咱們聽不懂的話了,來,咱們繼續喝酒。”
“好,有美人作陪,那可謂是酒不醉人人自醉。”李元吉滿是笑意的將白月送來的一杯酒喝下。
幾人又進入一場歡聲笑語中,隻是不知不覺,已經是夜深人靜,李元吉依舊是興致滿滿,莫思婷是心急的有些安奈不住,而白月為了灌醉李元吉,她也已經喝的迷迷糊糊,若是再這樣下去,怕是有亂她們的計劃。
那兩名舞姬,好像有點吃白月的醋,所以也幫著李元吉灌白月喝酒,莫思婷擔心白月酒後失言,或者是誤事,於是她不得不在酒中做手腳。
原本給李元吉下了迷藥的酒,都被不小心浪費,所以李元吉才沒有昏迷,隻是事不宜遲,她必須冒險一試。
莫思婷適時的說道:“殿下總是偏心於白妹妹,咱們姐妹在旁幹吃醋,這樣殿下也為難,不如咱們來玩個遊戲怎樣?”
“哦?”李元吉好奇的說道:“玩什麼遊戲,說來聽聽。”
“這裏有一顆篩子,咱們就把比大小,誰的最小,就罰酒,誰最大,就罰殿下親她一下,不知姐妹鬥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