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淺淺搖搖頭,笑著道:“萬事不要太過於自信,過分的自信會讓你看不清未來的方向,產生錯誤的判斷!”
會嗎?
小山遲疑了一下,平靜的神色劃過一絲漣漪,葉淺淺繼續道:“去參加宴會吧,你若真想幫我,就替我好好注意蘭妃在宴會上的動態。”
多說無益,小山狠命點點頭,“姐姐保重!”
直到她離開,都沒有敢開口問一句關於蕭憶的情況,硬是將自己悸動的心壓製下去,落寞的離開。
四月輕微歎息一聲,“山小姐看似很不開心!”
“生活在這個世上沒有幾個人能夠按照自己意誌生活,曆經磨難之後,才會真正的成長。”
“那也不能違背自己的意願活著,多累啊!”對於葉淺淺的辦事手段,四月多數情況下沒有理解,她唯一知道的就是照顧好葉淺淺,這就是她的生活,但她也不是是非不分之人,總是希望能夠有另一種解決的途徑。
宴會過去一半之時,外麵傳來嘈雜的聲音,葉淺淺站起身往外麵看過去,皇宮禁衛正在不斷加強搜索,似乎在搜查什麼人。
葉淺淺冷冷一笑,這個宴會注定不太平,若無蘭妃還好,有蘭妃,雲妃不鬧出點事情來讓蘭妃不痛快,她就不是雲妃了。
她走出去,外麵已經亂成一團,慕問天第一個朝她這邊而來,見她無事,擔憂的神色一下子放鬆不少,臉色平靜下來,裝出一副偶然路過的樣子。
慕問天看到她頭上的白玉龍鳳簪的時候,嘴角露出不易察覺的笑意,遠遠的看著她,終究沒有靠近,他們之間隔的東西太多,靠近隻會讓兩個人都受到傷害,因此隻要葉淺淺安好,慕問天寧願再也不打擾她。
“皇後娘娘請讓開,我們奉皇上的命令前來搜查刺客!”侍衛態度惡略,大有不將葉淺淺看在眼裏的意思。
“你們是什麼東西,敢這樣對皇後娘娘說話?”四月氣急敗壞的看著他們,“都活的不耐煩了嗎……”
四月話未說完,被侍衛統領推開,命人徑直往裏麵闖去,看著這些人的樣子,葉淺淺冷冷一笑,她不管這些人奉了誰的命令,擅闖她景仁宮就算了,傷了她的人,她倒要看看這些人怎麼離開!
“娘娘,這是何人?”侍衛不知從哪掂出一個人來,這個人的手筋腳筋全部被挑斷,臉上有明顯的傷痕,除了眼睛被人刺瞎之外,舌頭也被人拔掉,樣子十分恐怖。
四月拉拉葉淺淺的衣衫小聲道:“娘娘你看他像不像初九?”
上次坤寧宮之後,初九和芳菲就好像在皇宮中消失了一樣再也沒有了蹤影,沒想到會出現在這,她走到初九端詳許久道:“你是初九?”
聽到葉淺淺熟悉的聲音,初九眼中流出紅色的血水,不停的點頭,因為痛苦臉色也變的扭曲起來,給人一種悲涼之感。
葉淺淺不是心善之人,但當初初九和芳菲麵對蕭太後和藥兒的威脅,他們依然選擇了維護自己,這一份情葉淺淺一直記得,她從來不願意欠人情,初九這次出現,她也可以好好彌補,對四月道:“去請安太醫!”
初九聽到她這話,衝她不停的搖頭,他動一次,就能夠聽到個頭錯開的聲音,似乎想阻止什麼,但他口不能言,手不能寫,什麼都做不了,唯一能做的就是點頭和搖頭。
侍衛正要離開這裏繼續搜查,葉淺淺攔住他們的去路道:“真以為景仁宮是你們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嗎?”
她不知道這些侍衛是誰派來的,但是她心裏清楚,他們不是軒轅傲羽的人,不然不敢如此放肆。
“娘娘請讓開,不然就別怪我們無禮了。”侍衛統領正要對葉淺淺動手,被慕問天先一步攔住,一腳將他踹到在地,身上的貴胄之氣壓他喘不過起來。
“你們想造反不成?”慕問天話語冰冷,若非他以客人的身份出現在大禹國皇宮,這些侍衛早就成為一具具死屍了。
“這是大禹國的事情,就不勞煩您費心了!”侍衛見識慕問天的厲害之後,不敢太放肆,態度收斂了許多。
“你們對皇後娘娘無禮在先,這件事讓你們皇帝知道,你覺得你們還能好好站在這嗎?”
“我們隻是奉命行事,還請您不要為難我們!”見慕問天沒有讓開的意思,侍衛統領也有些著急。
“你們奉了誰的命令讓你們對皇後娘娘動手的?”軒轅傲羽陰沉著臉從不遠處而來,聽到有刺客潛入的消息,他第一反應同樣是葉淺淺,隻是他晚了一步,不然這些人真的已經成為了一具屍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