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巫珠外界有諸多傳言,而巫族人對於整個九州大陸來說都是一個傳奇,沒有人見過他們的真容,包括安若塵,他握住巫珠的那一刻,整個人似乎都變的清明,身體內傳來一陣暖流,真氣不斷凝聚,身體與巫珠兩相呼應,修為以及術數也提升到一個新階段。
“什麼時候去救皇上?”葉淺淺見他如同定住一般,冷冷問道。
安若塵收回巫珠本來傳來的靈力,“現在!”
軒轅傲羽體內的毒是他一手配置,軒轅傲羽能夠支撐到現在已經是個奇跡,再耽擱下去,軒轅傲羽就算不會死,也必命不久矣,大禹國是三國的支撐,軒轅傲羽一死,大禹國必亂,在他沒布好局之前,他不會讓軒轅傲羽死。
來到乾清殿,蕭太後已經趕來,看到風風火火的葉淺淺,眉頭輕微皺起,這次內亂蕭太後雖沒有直接參與,對此也有所耳聞,看向葉淺淺的目光有些複雜,終究道:“還愣著做什麼,快給皇上瞧病!”
安若塵為軒轅傲羽把脈之後,拿出隨身攜帶的銀針道:“臣要為皇上施針,保住其血脈暢通,此行凶險,不能有一點閃失,還請諸位先離開片刻。”
蕭太後擔憂的看了一眼昏迷不醒的軒轅傲羽,站起身走到安若塵身邊時道:“皇上的性命就交給你了,皇上有什麼閃失,後果你是知道的。”
安若塵點點頭,“臣一定全力醫治皇上!”
蕭太後深深看了他一眼,轉身而去。
葉淺淺不知安若塵是何意,看著他許久才道:“巫珠我已經給你,你最好不要忘了自己說過的話。”
安若塵淺淺一笑,笑的有些意味深長,如果不是祈大夫不在,她無計可施,一定不會讓安若塵再插手軒轅傲羽的病情。
蕭太後見葉淺淺出來,嘴唇動了動道:“葉淺淺,哀家不知你打的什麼主意,但你不能再留在皇宮,是要哀家送你走,還是你自己走?”
“我是大禹國的皇後,你想要送我走,隻怕沒那麼簡單。”葉淺淺白了她一眼,“除非我自己想走!”
蕭太後冷冷一笑,“你現在是大禹國的皇後,你肯離開這嗎?”
“自然,但你要給我時間,等我將自己要辦的事情辦完,我馬上離開!”葉淺淺與蕭太後對視一眼,“最多三個月,如何?”
蕭太後疑惑的看著她,不知她又在搞什麼鬼,正要開口,葉淺淺繼續道:“咱們鬥了這麼長時間,隻要皇上寵愛我一天,你就贏不了我,已經等了這麼久,難道太後還在乎這幾個月?”
幾個月蕭太後自然不在乎,她在乎的是葉淺淺接下來的行動,無論葉淺淺做過什麼,到底是敵國公主,心中難以對她放下心來,遲疑片刻道:“你想留下可以,但你若敢做傷害大禹國的事情,哀家一定要了你的命,你的命比不過蘭妃!”
麵對她赤裸裸的威脅,葉淺淺隻是淡淡一笑,毫不放在心上,隻要能夠給她時間救出夏無暇,這個地方,求她留下,她都不會再留下,以免看著軒轅傲羽後宮佳麗三千煩悶。
正說著,安若塵從裏麵走出來,臉上全是汗水,衣衫全部浸濕,如同用汗水洗了次澡一般,蕭太後哪裏顧得上他,徑直走進去,將一個母親對孩子的關愛表現的淋漓盡致。
葉淺淺走到安若塵身邊,看著他略帶狼狽的樣子道:“皇上現在怎麼樣了?”
“毒已經全部解了,隻要再靜養幾日就沒事了。”汗珠從安若塵額頭落下,如同他這個人一樣,悄無聲息,就連他說的話都覺得有些不真實。
“蕭憶的事情你是否也該給我個解釋?”蕭憶死,她自己有多難受,隻有她自己明白,她從來沒想過一個人離開自己,自己會如此的悲痛欲絕,這種感覺她已經許久沒有了。
哪怕是提到蕭憶這個名字,她還是能夠感受到內心的波濤洶湧,讓她無法自拔。
“這是蕭憶自己的選擇,你若覺得對他不住,就將他好好安葬。”安若塵輕描淡寫,一筆帶過,葉淺淺縱然心中再怒,也無濟於事,手狠狠握住,就算她沒有辦法替蕭憶報仇,日後也絕不會讓安若塵好過。
“安若塵,從今往後我們兩清了,再見就是敵對。”葉淺淺瞪了他一眼,眼中不不加掩飾的恨意。
她從來沒有如此恨過一個人,一個她看似不相信,看似懷疑卻深信不疑之人,就因為太過於信任,在知曉這件事的時候,才會更恨,那種恨來自骨子裏,深入血脈,沒有任何東西能夠將其拔出,死亡都不能。
“如此也好!”安若塵用這四個字回答了她,連一個解釋的話語都沒有,也徹底澆滅了葉淺淺心底僅存的希望,她縱然想過無數種可能,可是她潛在的內心,依舊不願意相信這件事是安若塵所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