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淺淺吃驚的看著她,佯裝出一副興奮的神色,“太後娘娘請說,隻要臣妾能做到,臣妾一定盡力而為!”
“好!”蕭太後站起身,“下個月初八是的大禹國一年一度的祭祀大典,哀家要你代替大禹國去祈福,你能做到嗎?”
“臣妾願意前往!”葉淺淺恭敬的神色讓蕭太後的心久久難以放下。
蕭太後冷冷看了她一眼,沒有再多說什麼,下個月初八,她一定會讓葉淺淺有命去,無命回。
蕭太後一行人離開之後,四月走到葉淺淺跟前小聲道:“娘娘你真要去嗎?聽說的福安寺離皇宮甚遠,山區崎嶇很容易發生災禍,您去隻怕對您十分不利。”
這一點葉淺淺怎麼會不明白,反正她也要離開這裏,有這樣一個機會,她何樂而不為,再呆下去,她怕自己真的走不了了。
“到時候你願意與本宮一同前往嗎?”葉淺淺試探性道:“你若不願意,本宮可以為你指婚,給你一個好前程。”
“不,奴婢哪都不去,奴婢要伺候娘娘一輩子!”四月抱著她的雙腿,似乎葉淺淺真要將她扔下一般。
葉淺淺將她扶起來,笑著道:“傻丫頭,隻要你願意,本宮去哪都會帶著你,但此事千萬保密,不可對任何人提起,明白嗎?”
“連皇上都不能說嗎?可祭祀這樣的大事,皇上早晚都會知道。”四月抓抓腦袋有些為難,其實她最害怕的就是軒轅傲羽的目光,隻要一看,整個人都似乎陷入冰窖一樣,冷颼颼的。
“祭祀的事情你可以說,至於其他的,你應該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吧?”
四月幽幽一笑,“奴婢自是知曉,娘娘放心,奴婢不會亂說的。”
她辦事葉淺淺放心,也就不再多囑咐,她必須抓緊時間查出夏無暇的下落,在這段時間能救出夏無暇自然是好,救不出,隻能日後再尋機會了。
“你去將雲妃請來,本宮有話要問她。”葉淺淺本來要親自前往,但她實在太累了,別說走,站都成問題,細算下來,這幾天走的路,都快趕上她之前一年所走的路程了。
半柱香之後,四月未請來雲妃,倒與安若塵一同回來。
葉淺淺與安若塵宣戰之後,一直避免與安若塵見麵,生怕自己會忍不住對安若塵出手,現在安若塵不請自來,她臉上沒有半點表情,目光利劍朝安若塵射過去,“這裏是景仁宮,你有什麼資格擅自踏入?”
“皇後娘娘,臣有事相告,可否屏退左右?”安若塵恭敬道。
她衝四月使了個眼色,四月悄悄退出去,葉淺淺冷冷道:“你想說什麼?還是說你是來殺我以絕後患?”
“我們認識這麼久,在你眼中我就是這樣的人嗎?”
“難道不是嗎?”葉淺淺瞪了他一眼,“祈大夫失蹤這麼久,你敢說與你無關?”
祈大夫在,葉淺淺身上的毒還有解的可能,現在祈大夫失蹤,她體內的毒隻能聽天由命,而能將祈大夫從皇宮神不知鬼不覺的帶走的隻有安若塵一人。
“不管你是否相信,他的失蹤與我無關,我來隻是想告訴你,慕雲暗中回到大禹國,我擔心他會對你不利。”
“多謝了!”葉淺淺諷刺道:“難得你還知道關心我,真是讓我受寵若驚,難不成今日太陽從北邊升起來了?”
對於她的冷嘲熱諷,安若塵選擇無視,“我不會傷害你,不管你是否相信!”
葉淺淺冷笑道:“不會傷害都能夠將我傷成這樣,你若選擇對我下手,現在我是否屍骨無存?”
“慕雲已經和海瓊國達成聯盟,我還是那句話,你自己小心。”安若塵不再看她,走出去。
葉淺淺的手握緊杯子,遲疑了一下,疾走幾步攔住他的去路,“你若真為我好,現在蕭憶已死,我希望你能夠放了夏無暇,你若能做到這一點,我可以原諒你害死蕭憶之事。”
“去找雲妃!”安若塵從她身邊略過。
每次提及這件事,安若塵總是用這個理由回絕她,看來她的確該找雲妃談談這個事情了,不然,隻要她在皇宮一天,就有辦法讓雲妃一天不得安寧,不過現在他們也算盟友,他相信雲妃不會將事情做的太絕。
四月看到地上掉落的茶杯,急忙去檢查葉淺淺的雙手,“娘娘是否安太醫又惹您生氣了,奴婢並非有意讓他來,而是他非要來,奴婢實在攔不住,還請娘娘恕罪。”
“你在哪遇到他的?”
“在雲妃娘娘的宮裏!”每次看到葉淺淺發脾氣,四月的整個人都會縮成一團,如同受到的驚嚇的小貓,等人去撫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