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衝捧著血肉模糊的臉衝進人群中,慘叫聲響徹整個主府廣場,人群亂做一團,這時候逃命要緊,要是被女魔頭相中蹂躪一番,以後還哪有命求仙正道,人家殺一個金丹修士都毫不費力,這些聚氣層的,給她打牙祭都嫌塞牙。
龍將黃豆豆的變化看在眼裏,倒是有些納悶她執著要求丸子和他陪著一起進去,按照常理,被幽冥之力控製的人已經失去本我意識,內心隻聽從大腦給的指令行事,這一點微弱差異還是被他抓到,心下也不是太著急,跟在後麵繼續看熱鬧。
重創了楊衝,黃豆豆也沒停下來,抬腳就往主府走去,到了門口,守衛的幽冥使者見狀,紛紛過來攔截,黃豆豆也不慌亂,周身寒氣暴漲,微仰著頭,兩眉之間的花鈿突然就紅光大放,一道蘊含著恐怖力量的光柱,就跟按了瞄準儀一樣,不費吹灰之力,空氣中就彌漫著一股羽毛燒焦了的難聞氣味。
“啊啊,幽冥使者被女魔頭殺了。”大街上已經看不到修士了,這些人都躲進路邊的商鋪,膽大的出驚呼,膽的幹脆眼一閉裝死過去。
幽冥使者是禹皇豢養的家奴,數量驚人,專門替禹皇打探消息,有誰敢公開議論他,被他們現後下場就是一個死。
如跗骨之蛆一樣的幽冥使者讓幽冥界的修士對它們恨之入骨,現在女魔頭用可怖的力量將它們挫骨揚灰,眾人十分解氣,對黃豆豆的印象馬上有所改變。
“你們這女魔頭是不是並不可怕?”一家丹藥樓裏有人聲議論。
“對啊,你們看,她隻是對違抗她命令,對她有殺心的人動手,像我們這樣的連看都不看,更別動手了。”
“那是啊,誰會對要自己命的人手軟,換做是我也會狠,打的他們屁滾尿流。”
“你們聽了嗎?這一路上有很多人為了懸賞去堵截她,都被她打傷,但是並沒有要他們的性命,比起那個人,她根本稱不上是惡魔,看來我們大家錯怪她了。”
“你看她多美,這麼美麗的人怎麼可能是魔頭?聽在暗黑森林得了大機緣,我們是不是不該來這兒湊熱鬧,不定再去闖闖暗黑森林,也能提高修為。”
“等等看,明日是禹皇的喜事,現在這女魔頭闖進去,肯定會有廝殺,我們不如先看看熱鬧,禹皇大人沒出來,看來後麵有大招啊。”
“哈哈哈,你們這些牆頭草,眼睛都長下屁股上嗎?隻看了這麼一點就敢判定這女魔頭不壞,我看你們都是一群蠢貨。”
正當眾人附和時,從丹樓的角落裏冒出一個男人的聲音,眾人回頭一看,是一個青衣瘦男子,一頂鬥笠壓在頭上,看不到他的臉。
“這位兄台,你這話的可難聽了啊!聽這意思跟女魔頭有仇啊,怎麼,她奪過你的魔核還是搶過你的修煉資源?”看到有人對他們嗤之以鼻,惡語相向,先前談論的人不服氣的問道。
“她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女魔頭,喪心病狂,她敢沒有打劫過其他修士?那是因為這些修士如今再也無法開口話,要不然以她的本事,怎麼會找到那麼好的修煉資源?”
“你?你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難道她真的打劫過你?”有人反應機敏,聽出青衣男子話裏的漏洞,輕蔑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