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早上,中年男的隨從把他叫到一間地下室,給他吃了一個藥丸後就人事不知了。WwWCOM等他醒過來時,現自己躺在鎮醫院的大門口,身上被套了一件破舊的白大褂。
腦子裏有一道指令給他,他按照指令攔住一男一女,沒想到的是那個白襯衫的男人,施加過來的壓迫感讓他聽不到腦海中更多指令,連那堆男女什麼時候離開的他都不知道。
他站在陽光下愣了好久,不知道自己為何站著大街上呆。沒有指令幹擾,他突然很向往現在的時光,有多少日子他沒有站在陽光下了。
趙軍回到那座大宅,還沒等去見中年男,在大門口就被兩人架著關進黑暗的地下室。過了許久才聽到門口有話聲,那個一身黑衣的隨從悄無聲息的進來,趙軍從哪就沒有聽過這人有腳步聲,也從來沒見著過他的正臉,更別黑衣男和他過話。
黑衣男周身都縈繞著一種令他毛骨悚然的陰寒之氣,要求他做什麼都是粗暴的推搡,若是不明白或者不服從,都會換來一陣毒打,趙軍一看見他進來,下意識的縮了縮脖子,緊貼在陰暗的角落裏雙眼驚恐的盯著他。
地下室的鐵門開著,順著縫隙勉強能進來一道微弱的光,黑衣男一言不站在門口,趙軍戰栗著,這黑衣男子似乎是過來索命一樣讓他靈魂都跟著抖。
黑衣男盯著他看了半,趙軍第一次聽到他跟自己話,簡單的兩個字,“過來!”
不話趙軍都覺得自己要窒息了,一聽到黑衣男冷的掉渣的聲音,趙軍渾身血液都凝固了,意識也開始渙散,等他回過神來時,脖子已經掐在黑衣男的手中。
一顆黑乎乎,腥臭的藥丸被塞進他的嘴巴裏,趙軍又驚又怕,脖子被黑衣男掐著根本咽不下去,憋在嗓子眼裏整張臉都成醬紫色,黑衣男這才不耐煩的鬆開手,一巴掌把藥丸拍下肚子裏。
藥丸滑進去,這次趙軍以為他們要殺了他。這種腥臭辛辣的藥丸堪比毒藥,火烈灼燒的藥性幾乎將他的身體烤熟,一番折騰下裏他竟然還活著,隻不過暈頭轉向,腦子裏有一道新的指令:將白的女人帶進張家大院,前提是不是傷害到她。
臨出時,黑衣男給了他一個酒瓶子,無非是讓他裝的更像一個耍酒瘋的酒鬼,“你要是感覺到危險,就撚動這個瓶塞能保你不死。”
那女人的厲害乎他的想象,趙軍躲在酒瓶之中,始終沒有想明白沒看見女人有槍,為啥總有一種被瞄準儀盯上的恐怖感?
他怕死,他還要享受榮華富貴,還要爭取重新獲得中年男的寵幸。這些年跟在身邊,他都不知道自己的主人叫什麼名字長什麼樣,因為每次見麵都有一條白綾覆在眼睛上,已經把那個女人引到了張家大院,任務完成該回家了。
窩在酒瓶中,趙軍想到美好的未來之後就傻|逼了,黑衣人沒告訴他怎麼出去啊?現在瓶塞就在頭頂上,光滑的內壁他根本攀不上去,以前縮乒乓球時沒有這樣過啊?傻麅子這時候徹底絕望了,那個黑乎乎的藥丸八成是把他的筋骨鬆動,好縮他。
其實他想得太美了,他不過是中年人上過的一條廢柴,但是廢柴也有廢材的用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