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的極品老坑玻璃種,18K金和鉑金製成的底座上爪鑲著祖母綠的蛋麵,水頭十足,無論是色澤還是品相都是上品,雖然不及葉祁奕和楊歡脖子上的那兩塊玉墜,但是價值也絕對在八位數以上。
隻是,這戒指怎麼越看越像是結婚戒指?
跟在肖墨之後的眾人麵麵相視,都從對方的神色中看到了顯而易見的驚訝與詭異。
先是鳳冠霞帔,現在又是戒指,雖說肖墨兩樣都給出了正當的理由,不過放在一起看,怎麼就這麼曖昧呢?難道說……
想到那種可能性,所有人齊齊震驚的抬頭望向了肖墨和楊歡,卻一眼撞進了一雙寒的能凍死人的眼眸裏,頓時一愣,又齊齊低頭,生生的壓下了自己這過於發散且危險的想法。
收回目光,葉祁奕冷著臉望向肖墨,“真不愧是肖副總,這小禮物可真夠讓人驚訝的。”
他說這人為什麼走都走了還留了個副手在拍賣會場,原來打著故技重施的想法啊。
如果不是他搶先把玉墜拍了下來,這人是不是打算和楊歡一人一個?順帶還附贈一個戒指?要是歡兒拗不過他真的收下了的話,恐怕不出兩天,媒體就會大肆報道他和歡兒帶著對戒的事情了吧?
真是打的好算盤,美得你!
肖墨隱晦的露出了一個心照不宣的挑釁笑容,“畢竟葉總可是皇冠的貴賓客人,今天又這麼捧場,這點小東西值不得什麼。再說了,就像鮮花配美人一樣,這麼好的戒指,自然也得配葉夫人才是。”
你說話都不嫌前後矛盾麼?
楊歡在心裏翻了個大大的白眼,麵上卻露出了一個矜持得體的笑容,用她自己聽了都惡心的聲音羞羞答答道,“真是抱歉,恐怕我又要辜負肖副總的一番心意了,我這個人吧其實還是比較保守的,戒指這種東西,還是希望戴丈夫給的。”
所以你就別總是想著搞出一個“紅杏出牆”“曖昧不明”的緋聞出來了,也不怕引火燒身,要不是看在這裏是公共場合,怕你埋著什麼伏兵陷害我們,我早就把戒指丟你臉上,讓你別癡心妄想的想通過她動搖葉祁奕了。
“哈哈,葉夫人恐怕誤會了,我這不過是個小贈品而已,如果葉夫人不喜歡的話丟掉或者送人也都隨葉夫人的意。”肖墨堅定不移的舉著盒子,一副你不收下我就不放下手的架勢。
“這樣啊,那……”楊歡嘴角一勾,剛要接口,就感到攬著自己腰際的手用了點力,還沒等她疑惑的扭頭,耳邊就已經傳來了葉祁奕冷冷的聲音。
“那就麻煩肖副總代為處理了吧,我不喜歡歡兒勉強自己處理垃圾。”
……靜默,一片。
“啊,哈哈,時間不早了,我忽然想起來我還有事,先走一步了。”
“啊,我也是。”
眼看著氣氛陡然變得肅殺了起來,眾人見機不妙,齊齊找借口退散,連擦一下頭上的冷汗都不敢,頭也不回的直衝門口,生怕被卷進奇妙的紛爭裏。
混在人群中的藍爸爸聽著耳邊低的不仔細聽根本聽不清內容的各種猜測,忍不住回頭看了眼三人,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緊緊的皺起了眉頭。
“藍老,怎麼了?”
“啊,沒事,有些擔心而已。”聽到同行者的呼喚,藍父立即回神,歎了口氣,低聲解釋道。
“你就放心吧,葉總的能耐你又不是不知道,不會吃虧的。”顯然對方也知道藍家和葉家的淵源,知道這個時候該站在哪一方說話。
藍父笑著點點頭,沒有再多說什麼。
那人見了也不再多勸,寒暄了兩句就坐進了自家的私家車裏離開了這裏。
“就是知道我才擔心啊。”看著一輛輛車遠離了自己的視線,藍父一個人站在空蕩蕩的大門前仰頭看著漆黑的沒有一絲亮光的夜空,胸口好似被什麼壓住了一般,有些疼有些悶。
早就已經候在了門口的車子孤零零的停在大道上,久等不到人的司機不明所以的開門下車尋人,卻一眼看到了距離自己數步之遙,呆立在台階之上的主人,忽然一陣心悸。
這個表情……
“葉總可真是一點都不留情麵啊,不過你當著這麼多人的麵這麼說,就不怕傳出目中無人的不利謠言?”閑雜人等一走光,肖墨也就收起了自己偽裝的麵孔,無聊的拋接著戒指盒,懶懶散散的問道。
葉祁奕冷哼一聲,明擺著對他這樣的威脅不屑一顧。
“嗬嗬,我倒是忘了,我們的葉大總裁向來都不怕流言蜚語的,什麼人言可畏,在葉大總裁的麵前簡直不堪一擊。瞧瞧,之前鬧得那麼沸沸揚揚的緋聞,還不是被葉總三兩下的就清除了個幹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