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晴和鬱言瑉給凡哥哥添了這些年的堵,她又怎麼會放過?
“是嗎?可是凡哥哥他,看都沒看一眼。”
雖然有演戲的成份,可是白珂琳的難過卻是真真切切的。
鬱言瑉看著這樣的白珂琳忽然就有些心疼她。
不過是一個可憐的女人罷了,愛而不得,媽媽做的那些事情他也都知道了。白珂琳也就是被他連累而已,她是無辜的。
若是沒有那件事,或許她跟荊楚凡會是很好的一對吧!
都說心軟是病,鬱言瑉今日一時的心軟,也就造成了日後的潰不成軍。
白珂琳知道荊楚凡去懷念那個女人了,荊父這會兒回去書房是不會再下來了,而鬱晴這會兒應該高興的忘乎所以了,短時間內也是不會回來的。
隻要拿下鬱言瑉,那她就更有把握了。
“言瑉哥哥,你說我哪裏比不過那個女人,為什麼凡哥哥心裏隻有那個女人?”
說實話白珂琳是個美人,這種哀婉的模樣確實引起了鬱言瑉的心思。
“沒關係,你還有言瑉哥哥,荊楚凡看不到你的好,可是我知道。”
鬱言瑉說著握住了白珂琳的手。
跟他玩過的那些女人不一樣,那些女人的手摸起來都是冰冰的,可是白珂琳的卻是暖暖的。
他第一次摸到這樣的女人的手,握在手裏很舒服,他有點舍不得放開。
白珂琳有些慌張地掙開鬱言瑉的手,起身就要離開。
明顯的欲擒故縱,這個女人玩的很拙劣,可是鬱言瑉卻甘之如飴。
一把將她拉入懷中。女人特有的體香充斥著,讓鬱言瑉有些心猿意馬,縱然萬花叢中過,可是這個女人在他眼中永遠那麼高貴,曾經的他連跟她說句話都自卑,雖然都是寄人籬下,可是白珂琳卻比他理直氣壯,比他的處境好一些。
“言瑉哥哥,你別這樣。”
這是白珂琳第一次叫鬱言瑉哥哥,以前因為荊楚凡不喜歡鬱言瑉母子,所以她也跟著不喜歡,對鬱言瑉也愛理不理。
今天這樣的白珂琳確實讓鬱言瑉受寵若驚。
“琳琳,我喜歡你,你是知道的,從我第一天來荊家的時候,我就喜歡你,可是你心裏眼裏隻有荊楚凡,我一直覺得配不上你,這麼多年我隻能偷偷看著你。”鬱言瑉動情地說著。
確實,不論什麼原因,他對白珂琳確實是不一樣的,如果仔細觀察就會發現,鬱言瑉身邊的每一個女人都能找出白珂琳的特點,那怕一點點。
“言瑉哥哥,你先放開我,我……”
白珂琳說著就要哭出來,鬱言瑉趕緊放開她。
“別哭了,你別哭了,我放開你就是了。”鬱言瑉說著趕緊放開白珂琳,生怕讓她委屈了一樣。
“我……我先去休息了!”
白珂琳掙開鬱言瑉,頭也沒回的就跑上樓去了。
鬱言瑉看著白珂琳離開,似乎少了點什麼,悵然若失地轉頭走向臥室。
整個荊家的人隻有鬱言瑉一個的臥室在一樓,他說一樓住著舒服,所以荊楚凡臥室旁邊的那間就成客房了,而一樓那間最好的客房就成了鬱言瑉的臥室。
其實不是什麼一樓住著舒服,而是鬱言瑉覺得跟荊楚凡和白珂琳住在一起覺得尷尬。他們倆就像童話裏的王子和公主,而自己算什麼?
這些年雖然他頂著荊家二少爺的名號,可是他知道,荊天然根本沒有把他當做兒子。荊天然跟自己的母親也沒有外麵看到的那麼琴瑟和鳴。
人生就是舞台,一切都靠演技。
荊天然和鬱晴一直都扮演著恩愛夫妻的角色,在眾人麵前舉案齊眉,琴瑟和鳴,而他鬱言瑉,扮演著荊家得寵的二少爺,受萬人羨慕,可是私底下,他很清楚這一切都是假的。
隻有,荊楚凡和白珂琳兩個人生活在現實中。
白珂琳路過荊楚凡房間的時候,就聽到裏麵傳來酒瓶子和酒杯碰撞的聲音。
她很少見到荊楚凡在家裏喝酒,而且聽情況這會兒荊楚凡似乎已經有了醉意。
還是十年前,荊天然娶鬱晴的時候,她看著荊楚凡在臥室裏一杯又一杯的喝酒,最後喝醉了抱著她哭。
那一夜,荊楚凡醉意朦朧哭著說:“琳琳,我隻有你了,爸爸也不要我了。”
就這一句話,就夠了,就足矣讓白珂琳不顧一切地在他身邊了。
“凡哥哥,你說的隻有琳琳了,琳琳一直在你身邊,可是如今你卻變心了。”白珂琳站在荊楚凡的門口,聽著裏麵的動靜,可是她卻沒有勇氣推開門進去。
那夜隻是個意外,如今凡哥哥肯定對她百般防備。
凡哥哥,你放心,即使全世界都阻攔,那怕傾盡所有,我也會永遠在你身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