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言瑉,你不要在我麵前假惺惺的了,我的孩子沒有了,你肯定非常開心吧,少了一個日後和你爭財產的人,我也失去了一個成為荊楚凡妻子的重要武器,這對你可是一舉兩得的好事情啊,你高興都來不及呢吧,怎麼會心痛的。”白柯琳冷酷不屑的說道。
白柯琳總是能輕易看到鬱言瑉的小心思,自己的小算盤被白柯琳這麼輕易的就看出來,毫不掩蓋的說了出來,鬱言瑉一下子也很慌張。
“琳琳,我承認我是喜歡你,更不想讓荊楚凡得到你,也不希望出現在和我爭奪財產的人,你說的都沒錯,但我心疼你,是真心的,我喜歡你也是真心的。”鬱言瑉誠懇的說道。
“喜歡?可你對我的喜歡當碰撞到你的利益的時候,你對我的喜歡又值多少錢,鬱言瑉,恐怕當我危害到你的利益時,你還是會連眼都不眨的把我鏟除掉,我們是一類人,我懂你,你別想騙我。”白柯琳輕蔑的說道。
聽到白柯琳的這番話,鬱言瑉的臉色也馬上變了,神情變得凶狠嚴肅起來。
“白柯琳,既然你都這樣想我了,那我也沒必要說什麼了,是,我們是一類人,那你更應該和我在一起,荊楚凡不愛你,現在不會,以後更不會,你隻有和我在一起,才能得到你想要的,否則,你就隻有被荊楚凡拋棄的份了。”
鬱言瑉一邊說著,一邊趴在白柯琳的耳邊。不知情的人看到,會以為兩個人多麼ai昧,多麼甜蜜。隻有白柯琳知道鬱言瑉的每一句話都是在白柯琳最深的傷口上撒鹽。
“鬱言瑉,你胡說,楚凡哥哥是愛我的,現在是愛我的,以後也隻能是愛我的,我會一個個消滅動搖楚凡哥哥,阻止我和楚凡哥哥在一起的人,也包括你。”白柯琳殺氣十足地說。
然而隻有白柯琳自己知道,凶狠的言語隻是她恐懼內心的掩飾,隻有她自己能感覺到現在自己藏在被子裏的手是顫抖的,因為她害怕一切都被鬱言瑉說中,自己對楚凡哥哥究竟愛不愛自己沒有任何的把握。
一切凶狠的言語都是她恐懼內心的掩飾,自欺欺人的遮羞布,其實她是如此,鬱言瑉亦是如此。
“癡心妄想,白柯琳,以前我以為你是一個聰明的女人,現在看來我錯了,你是個隻願活在自己白日夢中的自欺欺人的傻瓜,白柯琳,我有預感,你一定會來找我,因為你的楚凡哥哥一定不愛你。”鬱言瑉的語氣平淡,卻一字一句都像一把刀紮進白柯琳的心上。
說完,鬱言瑉就冷酷的走掉了。
“你滾,再也不要出現在我的麵前,楚凡哥哥是愛我的,是愛我的。”白柯琳崩潰的大喊,仿佛自己喊得越大聲,楚凡哥哥就越可能是愛自己的,而這一切的呼喊與其說是給已經離開的鬱言瑉聽的,不如說是白柯琳說給自己內心的。
“琳琳,對不起,我隻有狠狠地刺激你,你才能徹底的振作起來。”鬱言瑉愧疚的自言自語。
如果在平時鬱言瑉是不願意傷害白柯琳,但看到白柯琳這樣一蹶不振的樣子,自己不得不狠下心來用激將法讓白柯琳振作。
雖說剛才的話是鬱言瑉故意刺激白柯琳才說出口的,但大多數也鬱言瑉的心裏話,他的直覺告訴他荊楚凡根本不愛白柯琳,他也真心希望白柯琳可以接受自己。
白柯琳的情緒還沒有完全平複下來,另一個不速之客又找上門來。
“呦,這不是白大小姐嗎?這眼睛怎麼這麼紅啊,倒像是剛剛哭過的樣子,是誰惹我大小姐生氣了。”鬱晴一進門就開始冷言冷語的詢問,表麵好像是對白柯琳的關心嗎,其實是抱著看笑話的心情。
“走開,我現在不想看到你,不,我永遠都不想看到你。”白柯琳厭惡的說道,一想到鬱晴以前對自己做過的事情,白柯琳就對這個人充滿反感。
“年輕人,話不能說這樣早,現在你沒有了孩子,想要得到荊楚凡,你隻能和我聯手,現在隻有我能幫你。”鬱晴得意的說道。
“你會幫我?你覺得經過了這麼多事情,我還會相信你嗎?”白柯琳不屑的說道。
“我認為此時的你別無選擇,毫不客氣的說,荊楚凡現在已經不愛你了,我相信這件事情不用我說,你也能感覺得到,而你又失去了孩子,相信我和我聯手,是你唯一的選擇,除非你不想成為荊楚凡的妻子。”鬱晴自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