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白大小姐,荊楚凡是什麼樣的人,你應該比我清楚,他是一個輕易就會就範的人嗎?如果他是一個輕易就妥協的人,我想你根本也不會喜歡他,他根本就是世界上最難啃的骨頭,所以你才會找我幫忙對不對?”鬱晴很快就抓住了對話的主動權,質問白柯琳。
“對,楚凡是一個霸道有主見的人,所以我才會找你幫忙,可是鬱晴,你今天晚上也沒有成功的幫助我,讓楚凡哥答應和我結婚啊。”白柯琳瞪著她不滿的說道。
“白大小姐,你自己也承認荊楚凡是一塊難啃的骨頭,所以怎麼可能被咱們一次就成功拿下呢,這次事情,事關你的終身幸福,你要有耐心,急不得,慢慢來,來日方長。”鬱晴安慰急躁的白柯琳。
“我也想有耐心,我也想要慢慢來,可那得等到什麼時候?夜長夢多,我害怕出現什麼變故,你知道,我不能失去荊楚凡。”白柯琳害怕的說道。
鬱晴看到這樣的白柯琳,心裏暗暗地笑了,沒想要白柯琳這樣軟弱和急躁,本來還擔心白柯琳可能會在暗中給自己挖坑,套路自己,畢竟自己和白柯琳曾經有著那樣深的過節。現在看來這次合作的主動權完全掌握在自己的手裏了。
其實白柯琳平時也不是這樣沉不住氣和急躁的,但所謂關心則亂,更何況是愛情呢,旁觀者清,平時再過冷靜,有心計的女人,一旦陷入愛情,也是害怕失去,渴望得到的可憐人罷了。
所以白柯琳才會一反往常善於心計的形象,完全被鬱晴牽著鼻子走。
“你放心,你不會失去他的,他的身邊現在隻有你,未來也是,並且我們今夜也不是完全沒有收獲的,起碼爭取到了我老公的支持,他是荊楚凡的爸爸,是荊氏集團的一家之主,有了他的支持,我們以後的事情都好辦多了。”鬱晴鼓勵的說到。
“鬱晴,你知道,我們現在是一根繩上的螞蚱,如果你敢背板我,我想你是知道後果的,我達不到目的,你也別想好過。”白柯琳不放心的威脅鬱晴說道。
“那是當然,提前預祝我們合作愉快。”鬱晴自信的說道。
跟鬱晴談了一下,白柯琳失落的期許有所緩解,剛剛打算開車回家,卻在一出荊家,就被人攔住了,原來鬱言瑉已經在這裏等白柯琳多時了。
“喲,這不是我未來的大嫂嗎?這麼晚了,怎麼一個人出來了,我的楚凡大哥沒有陪你一起嗎?哦,真對不起,我給忘了,我的楚凡大哥提前走了,拒絕了你們的婚事?”
鬱言瑉嘲諷的說道,借此宣泄著今晚他的不滿。
“鬱言瑉,你不要無理取鬧。”白柯琳生氣地說道。
鬱言瑉又一次的提到了白柯琳最不願意提及的地方,白柯琳有點惱怒地說道。
鬱言瑉直接把白柯琳用身體堵到了牆上,不屑的說道“白柯琳,是我無理取鬧,還是你不要臉,人家都不要你,你還偏偏要往上貼。”
鬱言瑉的這番話表麵是十分尖銳,實際上鬱言瑉隻使用表麵言語的尖銳來掩飾自己內心的失落和傷感。
鬱言瑉和白柯琳兩個人距離的非常近,鬱言瑉說話的時候,溫熱的氣息直接呼在白柯琳的臉上,讓白柯琳非常慌張,畢竟自己現在一心想要嫁給荊楚凡,還是和鬱言瑉保持一些距離比較好。
“鬱言瑉,你放開我。”被鬱言瑉壓製住的白柯琳,反抗的掙紮著。
沒想到鬱言瑉非但沒有放開白柯琳,還更加緊緊的抱住了白柯琳,直接強吻了白柯琳。
白柯琳意識到的時候,馬上把鬱言瑉推開,反手給了鬱言瑉一巴掌。
“鬱言瑉,你混蛋。”白柯琳惱怒的說道。
“白柯琳,荊楚凡能給你的,我鬱言瑉也都能給你,他根本不愛你,你不要自己騙自己了,通過今天的事情,你還不明白嗎?我愛你,我是真心的愛你,你為什麼不選擇我。”
鬱言瑉撕心裂肺的大喊,他多麼的希望自己的這些話能夠喊進白柯琳的心裏,讓她徹徹底底的醒悟。
當一個心狠手辣的男人能夠對於一個女人說出這番話的時候,你能真切的感受到他愛的真摯與卑微。
“鬱言瑉,你胡說,楚凡哥是愛我的,他隻是暫時不想結婚罷了,我是他的初戀,他也是我的初戀,他是愛我,他是愛我的。”白柯琳憤怒地反駁道。
白柯琳顯然不願意相信鬱言瑉所說的荊楚凡根本不愛自己,一直以來成為荊楚凡是白柯琳的夢想,更是白柯琳的信仰,這無疑是要了白柯琳的命。
白柯琳一遍又一遍的重複著荊楚凡是愛自己的,不知道這到底是說給鬱言瑉聽得,還是說給白柯琳自己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