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依依很明顯的感覺臉角劃過一絲冰涼,淚水順著傅依依憔悴的臉龐悄然滑落。
可是就現在這個時候,傅依依的電話響了。
傅依依還是控製不了的去接通了電話,白珂琳的聲音從電話聽筒種傳出。
“傅依依!現在的鬱晴就在荊家,接下來要怎麼做就靠你了。我要你去取了鬱晴的命,你還記得吧!。”
白珂琳的聲音再次在傅依依的耳邊響起,本來傅依依有了一絲動搖的意識,現在又被緊緊的控製住了。
傅依依嗯了一聲,語氣裏麵聽不出任何的情感。
“你可千萬不要讓我失望啊,”白珂琳聽到傅依依還是這樣的反應,嘴角露出一副奸笑,自己就等著借刀殺人了。
畢竟鬱晴沒有多久就會變成無法說話的死人,到時候這些秘密就會和鬱晴一起進入棺材,不會有人知道白珂琳的這些肮髒的事情了。
注意到自己現在穿的還是病人服,傅依依就覺得這樣進入荊家肯定會惹別人懷疑,在回到旅館的和一段路上,就吸引了不少路人的目光。
傅依依沒有任何表情,默默地擦掉剛剛因痛苦而留下的眼淚,徑直走進房間,換了一件黑色衣服,化了一個妖媚的妝,整個人散發著一種黑暗的氣氛。
這樣的傅依依,自己都不認識自己了吧!現在有多瘋狂,醒過來的時候就有不可思議!
很快,傅依依便來到了荊家,邁進荊家的時候,傅依依完全感覺不到自己到底在幹嘛。
隻是覺得心裏麵有一個聲音一直在說:“你的目的就是殺死鬱晴。”
這時候的荊家,荊父還在外麵沒有回家,家中隻有保姆和鬱晴兩個人。
傅依依在各個房間尋找鬱晴的身影,一間房一間房的找。
經過餐廳的時候,傅依依盡量的壓低了自己腳步聲,以防自己暴露,畢竟要是驚動了荊家的阿姨,自己就不好對鬱晴下手了。
也許是傅依依的腳步足夠輕,也許是阿姨做飯做的太投入,根本就沒有發現傅依依的身影。
這時候的鬱晴正在浴室裏麵好好享受著花瓣浴,一遍喝著紅酒,一遍聞著花香,還放著貝多芬的《命運》。
在這盤棋上,鬱晴一直講白珂琳視為自己的一顆棋子,根本就是自己和兒子絆倒荊楚凡的一個墊腳石。
至於傅依依呢,出身這麼低賤,鬱晴雖然覺得傅依依很難辦,但是從未將她看成是自己的一個威脅。
現在事情沒有完全定局,但是鬱晴已經開始提前慶祝自己的勝利了,可惜她想錯了,白珂琳這樣的女人,為了自己心愛的男人,什麼變態的事情他都會做出來的。
等到傅依依推門而入的時候,鬱晴臉上一臉的不理解。
她隨便將手邊的浴袍裹在了自己身上,用很吃驚的眼光看著傅依依。
這時候的鬱晴相信傅依依已經被白珂琳控製住了,這一點在醫院的時候自己是親眼所見,但是為什麼本應該在醫院的傅依依怎麼會出現在荊家呢!
傅依依進門來的時候,順便將浴室的門關上了,這樣的話,屋裏麵發生什麼聲音,做飯的阿姨也不會有什麼察覺。她順便還將音響的聲音調大。
“白珂琳叫你來幹什麼?”鬱晴用一種輕蔑的語氣問到。
傅依依冷笑了一聲,“我來這裏肯定有自己要辦的事情。”
看著傅依依的眼光,鬱晴居然感覺背後有一陣涼氣。
“你要幹什麼!”看著步步緊逼的傅依依,鬱晴不自覺的往後退。
可是一想到這是在自己家,在自己家還能發生什麼事情啊!想到這裏,鬱晴的底氣也足了,想要扳回自己輸掉的氣勢。
“你別以為和別的男人生了兩個孩子,就會是荊家的少奶奶了,老實說吧,你到我們家來幹什麼?”鬱晴指著傅依依大聲的詢問道。
但是這時的傅依依簡直就像是換了一個人一樣,臉上露出了一絲陰暗的微笑。
傅依依將鬱晴逼到來了浴缸旁,用一種不屑的語氣說道,“你以為你就高高在上啊,你不過就是一個永遠在為了正位往上爬的小三而已,我的身份比起你來,根本說不上是卑賤吧!”
被白珂琳控製了的傅依依,甚至已經帶上了幾分白珂琳的思想,毫不留情地回應著鬱晴。
這時的傅依依的語氣中甚至還有一絲玩弄的意味。
這時候的鬱晴已經被傅依依氣到了,“你胡說,我從一開始就是正牌的荊家女主人!誰都別想威脅我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