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著信封的手都在顫抖讓她的臉色蒼白無色。
“依依,我知道我現在說的事情,你可能會不相信,可是那是真實的,當初你母親的死,其實是我和範廷政,她並不是死於病,而且那個男人想要專權,於是就和我兩個一起害你母親,在她死了以後,他娶了我可是我卻每日都在做噩夢,我心中不安,這個秘密在我心中已經快三十年了,今天終於可以說出來,對不起,我知道對不起值不了多少錢,可是我還是要說……”
傅依依已經沒有心情再想要把其他的內容看下去,她麵容變得蒼白,眼中都是震驚,不可置信的神色。
“不可能,一定不可能的,怎麼可能會是這樣子,怎麼可能的。”
“不可能的,陳英雪你一定是在騙我,你是不想要讓我好過。”
她眼中帶著晶瑩的淚珠兒,一滴一滴不斷的掉落下來。
“媽,媽,你告訴我這一切都不是真的,他怎麼可以這樣子對你,你無論怎麼樣你都是他的妻子啊,他怎麼會這樣的狠心。”
她拿著信在顫抖,豆珠大的淚水掉落在信上麵,
“不可能的,一定不可能的,我不會相信的。”
她眼中帶著不相信的神色,她不會相信不會相信的。
她不知道抱著信哭泣了多久,慢慢的站起來,臉上掛著淚珠,她臉色蒼白。
範廷政,範廷政,你怎麼可以這樣子狠心。
你這個狼心狗肺的男人,你根本就不配做一個人。
你不配,你不配做一個人。
她臉上帶著冷意,甚至是恨意,她不願意相信哪有能夠怎麼樣?陳英雪為什麼要欺騙她?
她平靜的走進浴室,看著鏡子裏麵的自己,蒼白無力,嗬……她勾起嘲諷的笑容。
不知道他每一次看著她的這一張臉,會不會做噩夢?會不會晚上根本就睡不著?
她不斷的用冷水拍打著臉,麵容蒼白,怎麼拍都拍不紅,淚水和冷水已經分不清楚。
傻傻分不清楚的她,許久被抬起頭,看著裏麵的人勾起嘲諷的嘴角。
範廷政,希望這一切都是假的,否則她一定不會原諒他的,一定不會原諒他。
她眼中泛著從未有過的刺骨的冷意。
她出去把信拿上,直接衝進範廷政的房間,裏麵卻空無一人,她臉色陰沉。
一路走下去都沒有看見範廷政,臉色徹底變得陰沉。
“大小姐,你這是怎麼了?”一個傭人看著她臉色陰沉,從未見過她這樣子,不免嚇一大跳。
“我父親呢?”她冷冷的說著,麵容帶著冷漠。
“噢,大小姐你是想要問董事長啊,他剛剛有事情就出去了,好像是公司裏麵的事情。”
傭人看著她。
“今天有沒有人進我的房間?”她眉頭一皺。
若是她沒有猜錯,今天範廷政一定進入她的房間,因為不隻是化妝台被人動過。
更何況今天的時候範廷政在她回來的時候就已經在家中,她也去問過了,範廷政今天沒有在公司。
那他今天到底去哪兒了?
“今天大小姐的房間我們隻是進去打掃過,嗯,下午的時候董事長好像進去過。”
“我知道了。”傅依依冷著一張臉,所說開始的時候隻是陰沉,如今卻變成了冷漠。
那一張臉麵無表情,除開冰冷你再也看不見其他的神色。
“大小姐,你這麼晚了你現在是去哪兒?”看著傅依依轉頭就走,看著外麵的夜色,她不禁有些擔憂的問著。
最近範家發生的事情太多了,一件接著一件事情。
她們這些人有時候都是很無奈的。
“我出去一下,有事情。”傅依依聲音很冷,她體內有一股火,現在就要爆發出來。
範廷政,還真的是範廷政,她沒有想到真的就會是他做的那些事情。
或者說可能就是在現在,她也是不願意相信的,因為不願意去相信,當知道真相的時候才會更加的痛苦。
傅依依一邊開著車一邊跟馬莉思打電話。
“默默,當初我母親的死並不其實意外,是陳英雪和範廷政一起害死的。”
她接通電話以後,冰冷的聲音讓那邊的馬莉思都覺得有些冷,下一刻她卻被她的話語直接愣住了。
上官阿姨的死並不是突然因病去世?反而是範廷政和陳英雪害死的?她覺得大腦一時間有些轉不過來。
“等下,依依你現在在哪兒?”她著急的問著。
她太了解傅依依這個人了,她不可能這樣的淡定,事出反常必有妖不是嗎?
她這樣的淡定那就證明她心中的怒火有多大。
“我現在去找範廷政,我要方麵問清楚,當初的事情真相到底是怎麼樣的。”
她不停的開車,不斷的加速,不知道超多少個紅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