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廷政桌子上麵的杯子掉落在地上麵,他的臉色帶著激動,可是卻又透著一股淒涼。
依依去了南市嗎?她是去做什麼都。
“依依……她……她是不是去了南市?”他聲音有些顫抖,帶著激動。
從她的日記本裏麵可以知道,她到底有多麼的期望可以有親人給她溫暖。
他是給予不了她溫暖,現在就是想要給她,她也是不會接受的。
若是她可以找到其他的親人,那也是十分的好的,
“恩,我們現在就在南市,嶽母是南市的人,是不是當初上官家的小女兒?”
他聲音也隱隱約約的帶著點點的激動。
若是是真的,那就是說明依依有親人了,她肯定會十分的開心的。
“是。”範廷政有些艱難的說著,可是卻也帶著高興。
還沒有等他說出其他的話語,荊楚凡就已經掛掉電話,打電話給唐白。
“總裁。”唐白這個時候已經在睡覺。
“你去查一下最近上官家的事情,以前的也查一下,就在這幾天給我。”
他眼眸帶著些許的激動,可以給她一個驚喜。
看著手上的文件,眼眸定格在上官家的名字,眼眸帶著興趣。
“好,”
“你怎麼來了?”看著顧城炎,荊楚凡眼眸帶著高深莫測。
“你怎麼可能會不知道我因為什麼而來,哼,看著我現在裏外不是人,你是不是特別的開心。”
顧城炎一屁股坐在沙發上麵,麵容帶著不悅。
“她怎麼說的?”他挑挑眉沒有在意。
“尹月就是一個油鹽不吃的,霆,你說我到底還有什麼辦法?才可以讓她對我的態度好一點的。”
他說的是好一點,他不需要多好,至少不要看著他就冷冰冰的一張臉。
冷冰冰的一張臉,每一次看著她的那一張臉,他都會想到父親對她們做的事情。
那個時候的痛不欲生。
“你想過從根本上解決問題沒有?你現在這樣子無理取鬧,那個女孩子會對你有好臉色?”
荊楚凡坐下來,眼神卻盯著臥室的那邊。
“女人嘛,我怎麼可能會不了解,尹月她可能不是一個正常的女人。”
他眼眸帶著些許的惱怒。
“你以前的那些女人,和尹月相比,你覺得……到底哪一個才是你喜歡的?”
荊楚凡靜靜的敲打著桌子,眼眸帶著高深莫測。
“當然是尹洛月了,雖然對我冷冰冰的。”他臉色微微一變,覺得自己怎麼有點自己找虐的傾向。
“在你的心中,尹月對於你來說那是特別的。”
“不可能,我是不會把女人放在特別的地方,女人不過就是一件衣服,可以是隨時隨地就可以換掉。”
他微微一愣,隨後就立刻否認。
“真的不特別?”他帶著淺淺的笑意。
“不特別,就算是有特別的,那也是因為我覺得心中愧疚,對不起小睿和她。”
他在極力的否認,卻不知道就是因為他的否認,才更加說明他的心虛。
“那你這一晚上來找我做什麼?”果然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有些事情隻有讓他自己去明白。
“這一次競爭南市那一片土地權,顧恒讓我來和你競爭,並且一定要得到。”
他眼眸帶著凝重,這一片土地權是一筆大交易,若是可以成功運用,以後真的是數錢數到手抽筋。
“你呢。”
“我答應了。”
“竟然你答應了,那還準備說什麼?”他看著他,已經明白他到底想做什麼。
“不害怕那些人知道我們兩個見麵?”兩個人的事情沒有人知道,荊楚凡也沒有告訴傅依依。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隻有用他們的表情才可以讓事情更加的真實的。
“那四個男人已經被我擺脫,我開始的時候是從尹月那邊過來的,他們肯定以為我去她哪兒了。”
他想著尹洛月,就覺得真的是一個頭兩個大,他什麼時候在女人麵前栽倒,他可是遊走於女人之間的。
“你到底準備做什麼?”荊楚凡沉著聲音。
“我想要從顧恒手中把顧氏集團握緊在我手中,當初的事情,我也需要給你們一個交代。”他眼眸帶著堅定。
“為了誰?”
“心中愧疚而已,我還不知道到底做過多少其他的事情,不可以再這樣下去,否則……顧氏集團會毀掉在他們的手中。”
“好,我到時候會競價,不過最後你還是會得到土地權,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他並沒有明說。
“恩。”顧城炎最後離開,在尹月門外又徘徊一會兒,卻始終都沒有勇氣敲門。
她今天說的話語,在他的腦海中盤旋,沒有辦法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