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勒個擦,都6:20了又要遲到了!”我崩潰的衝出門向學校跑去。昨晚嘴上說的好聽,其實在那之後壓根沒睡,居然清醒的考慮了一個小時,真是被自己打敗了。
忘記說了,我家裏父母在國外工作,定時給生活費,其實也沒什麼不便,就是早上沒人叫,誰的太死了也聽不見鬧鍾。
這回又要被老朱訓了,我有種生無可戀的感覺。來到教室門前,裏麵分貝明顯比平時高。“什麼情況?”推開門,全班也是一副見鬼的表情,然後…………“什麼呀,嚇死我啦!”“走路也沒個聲兒。”……又恢複了喧囂。
麵對這番混亂的場景,很是不是不解,平時都靜的要死,因為老朱總時不時的上演校園恐怖大片《後門有張臉》,今天什麼情況?正想著我的好朋(ji)友郭錦過來,跟我說:“你有所不知,年級組長過來說老朱病了,還挺嚴重的,我們要換老師了,課代表交作業時聽見老師們議論什麼太年輕,沒經驗。”聽後明白了,感情都在yy新老師是什麼人呀。我對這種事情不敢興趣,趴桌子上補覺了。
醒醒,老師要來了,郭錦從後麵把我叫醒。我坐起來,揉了揉眼睛,擦了擦被砸髒的250度眼鏡,一臉半死不活的表情坐直了身子,這時樓道裏傳來了腳步聲。有點智商的人都能聽出是高跟鞋才能發出的腳步聲。教室門開了,走進一個絕對稱得上是美女的人,男生一個個目光呆滯,就我一個一邊打哈欠,一邊想:一個個置於嗎?那女的走到講台前說:“大家好,我是你們的新班主任,我叫安克法,你們叫我安老師就好了。”這老師說完這番話後,別說男生,一個個女生也被她的氣質折服,我自己也想不通,怎麼就我沒那麼大反應,最後得出結論:最近鏡子照多了,受得刺激太多,習慣了。這時安老師突然張嘴,“班長把班級名單給我看一下。”班長自然遞了上去。“楊刈同學,下課來我辦公室一下。”全班同學用一種匪夷所思的眼光看著我,我也是一臉茫然。“馬上就上課了,整理好用具準備上課。”說完安老師看也不看我一眼就走出教室,我愣在座位上,這時郭錦懟了一下我一臉關心的說了句“別死啊。”我已經習慣這種“安慰”也沒說啥,結果遊離了一節課。一下課我就奔辦公室走去,敲門進去後“老師你找我什麼事?”安老師沒有回答,走到我身後把門鎖起來,坐回辦公椅上翹起二郎腿,對我說:“怎麼,才過一天就不記得我了?”她這麼一說我還真有點印象,她看見我的表情微笑著說出“fuck!”我瞬間後退一步,指著她大喊“fuck女!”“別給老師起外號好嗎,”安克法不滿的說“我也明擺著說,我來這裏當你們班老師,全是因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