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輝分開人群,往門外走。出門隻是,看了糜竺一眼道:“糜先生?要不要和我們一起走,這裏全都是烏煙瘴氣,有損耳朵!”李輝抖了抖自己的耳朵。
陶謙、劉備,所有人將目光看向糜竺,搞得糜竺一時手足無措,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一咬牙,站起身來,對著眾人一拱手,說了聲抱歉。跟著李輝離開了州牧府。糜竺走在後麵,明顯能感覺到陶謙惡毒的眼光。
出了州牧府,糜竺對李輝道:“李將軍,這次你可將我害慘了,讓我今後如何在這徐州立足,就此一事將所有徐州官員全都得罪光了。”
“嗬嗬!”李輝一笑:“糜先生不要介意,徐州不要你,可隨我去常山,我不不像陶謙這麼吝嗇,隻給你一個別駕這麼簡單,哈哈哈……”
糜竺愣在當場。原來李輝有這個,怪不的要把自己從徐州士族之中孤立出來。在糜竺家住了三天,李輝天天和糜竺談論經商之道。
糜竺道:“商人,有坐商和行商兩種,要將利潤最大,數行商,這些人將一地便宜的東西,運到另一地,有時會有幾倍的利潤,坐商就是那些擁有店鋪的,他們隻能高價從行商手中拿到貨物,在加一些利潤賣給百姓,所以利潤少,當然行商的風險更高,他們得了解市場行情,知道哪裏的東西貴,哪裏的東西便宜,要是貴買賤賣,可有虧得不是一點點了。”
李輝聽的津津有味,問道:“如何才能保證絕對賺錢呢?”
糜竺笑了:“哪有絕對賺錢的事情,就像打仗,將軍能保證絕對贏嗎?”
李輝搖搖頭:“打仗,依據天時地利人和,缺一不可,哪有一定贏的戰爭?”
糜竺道:“這經商也是這個道理,商場如戰場,也講究天時地利人和,全看商人的頭腦和運氣,賺錢賠錢往往就是一念之差。”
魯肅道:“沒想到這經商之中也有這麼多的說法,人們都說商人不入流,我看一個好商人比那些統帥大軍的將軍們也差不到那裏去!”
李輝站起來道:“行了,糜先生,你今天就給我一句痛快話,願不願和我一起走,要走這就去收拾東西,我再也不願見這徐州城裏的其他人了!”
糜竺一愣,道:“我們祖輩生活在徐州,家大業大,搬家談何容易,萬一如同曹嵩一樣,我們糜家可就完了!”
魯肅道:“先生是擔心,陶謙為難你吧!害怕半路上派兵截殺?”
李輝一下站起來道:“先生放心,這一次我親自保護先生,要是陶謙敢和我們過不去,我就拆了他的徐州城!”糜竺搖頭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