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要麼婚禮,要麼葬禮(1 / 2)

薄先生。

南小夏著重在薄先生幾個字上麵加重語氣,提醒他自己的身份。

她巴不得馬上離開,呆在這個男人身邊,總覺得有些危險。

“沒斷奶的孩子,才會讓大人出麵道歉。”

你才是沒斷奶的孩子,你全家都是。

慢著,南小夏抬頭看著他:“道什麼歉?”

“明天各大頭條會刊登你跟我未婚先孕,你成功抹黑我27年來潔身自好的形象,不應該道歉?”

他戴著白手套,有節奏敲打座椅,低沉的聲音不急不緩,卻讓她無話可說。

剛才,的確是她利用了他。

南小夏結結巴巴開口:“那個、那個我···”

“拿走我第一次的女人,你是想賴賬?”

車輛又變成S形狀,她一頭撞上座椅,頭暈眼花漫天冒星星。

喂喂,年輕人,話不能亂說啊。

薄東煬皺眉看著前麵:“這個月獎金沒了。”

“不要啊老大,昂~”

司機小哥十分的委屈,老大好不容易脫處,怎麼跟大姨夫來了一樣。

南小夏頓時渾身冒雞皮疙瘩,這人能不能好好說話。

還是說薄東煬其實喜歡的是男性?

想到剛才他視線盯著項鏈看,一點沒有注意到她走光的地方。

哪個正常男人會這樣?除非不正常。

越想越有這種可能性。

下一秒,車輛轉圈踩了一腳刹車,南小夏身體不由自主朝著前麵撲過去。

白皙的鼻子撞上堅硬的‘牆壁’,她痛得幾乎眼淚冒出來。

“你該換個司機了。”

這樣的開車技術,怎麼出來混的?

司機小哥十分委屈的開口:“老大,是老爺子的人。”

“甩掉。”

“老爺子下了死命令,要麼你的婚禮,要麼他的葬禮,讓您選一個。”

“扣一年薪水還是一個月獎金,你可以選一個。”

車輛瞬間上演全武行,圍追堵截左右變換車道。

南小夏被甩得七葷八素,伸手下意識抱著麵前一動不動的雕塑。

她就納悶了,為什麼他能穩如泰山坐著?

薄東煬垂眸看著八爪章魚般的女人,整潔幹淨的襯衣被抓得皺皺巴巴,跟梅菜幹一樣,

他冷沉的眉微皺,聲線低沉澄澈:“放手。”

“不放。”

南小夏本能的抓得更緊,頭暈眼花好想吐。

薄東煬冷漠著五官,抬手將人扯下來,微微抬眸看她:“我可以理解你在投懷送抱?”

“你的理解太表麵,我明明就是欲擒故縱勾引你,心懷不軌想要睡你。”

“···”

薄東煬眸光微冷,聲線透著危險:“是嗎?”

“是啊,薄先生您太小看女人的心機了。”

南小夏感覺到車輛不在搖晃,轉過頭看向窗外:“停車。”

恰巧,這附近是她家的位置。

她伸手整理了一下往下掉的裹胸婚紗,抬眸看著他:“今天事情我會負責跟媒體解釋,絕對不會玷汙你27年來潔身自好的形象。”

薄東煬靠著座椅,眸光淡淡看過來,仿佛要看透她的心思一般。

南小夏心跳奇跡般的慢了一個節拍,她不自然的別過頭。

果斷打開車門下去,她伸手小心捂著裙子,生怕一不小心就要走光。

“拿去扔掉。”

她身後傳來他極淡的聲調,隨之而來的是他墨藍色的西裝外套。

車輛裏的男人,白色襯衣已經滲透出血跡,位置恰好是剛才她撞到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