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小夏雙手緊握成拳,臉色更加蒼白。
是啊,宴會的時候她已經說過結束了。
她勉強擠出一絲笑容:“我知道了。”
薄東煬眼眸微眯:“不過你求我的話,也許可以考慮一下。”
南小夏身體顫了顫,強撐著勇氣說:“不過看在以前的份兒上,能不能請求您幫我這個忙?”
從這一刻起,她也許才真正的清醒過來。
她還以為,薄東煬對她是不一樣的。
薄東煬眸光瞬間幽暗,輕抿的薄唇冷抿如霜,很好,居然真的為了一個小白臉來求他。
片刻後,他無所謂的勾了勾嘴角:“很不巧,我現在沒時間。”
南小夏聽著他語調裏的挑弄,恨得牙癢癢。
他故意欺壓她低頭,又惡劣的捉弄她,把她當做老鼠一樣在玩弄。
這個男人,太過分了。
她仰頭倔強的盯著他:“薄東煬,我他媽以前真的是瞎了眼。”
瞎了眼才會喜歡上你。
薄東煬眸光越來越冷,肆意看著她:“你最好明白你在跟誰說話,我想弄死一個人比螞蟻都還容易。”
他倒是要看看這個沒良心的女人,為了一個小白臉能做到什麼地步。
跟誰說話?
南小夏氣得把剩下的那隻高跟鞋脫下來,狠狠朝著他扔了過去:“你不就是一個不負責任的王八蛋,提起褲子不認人的老混蛋。”
扔過去一隻鞋還不夠,她低頭撿起地上所有的東西,一股腦兒砸了過去。
“先生。”
黑衣人被南小夏彪悍的語言動作驚呆在原地,愣了幾秒鍾才上前想要拉住這個瘋女人。
“滾開。”
薄東煬厲色掃過去,不讓黑衣人上前,萬一真的傷到笨女人怎麼辦?
不過,南小夏以為這句話是跟自己說的,她頓時氣炸了:“薄東煬你叫誰滾開呢?”
她眼眶一紅,溫熱的眼淚從眼角滑落,眼前的一切都變得模糊。
南小夏狼狽的坐在地上,伸手抹掉臉上的眼淚,看到手裏拿著的那個長方形盒子,這是驗孕棒。
看到這個東西,南小夏心底一陣的委屈,憤憤的罵人:“薄東煬你特麼就是個衣冠禽獸、渣男。”
他眸色沉沉:“南小夏,你信不信我割掉你的舌頭?”
女孩子家家的不準開口閉口說髒話,難聽死了。
“你敢說你不是嗎?”
南小夏狼狽的從地上爬起來,拆開盒子伸出手,白色的驗孕棒躺在她的手心。
如果不是薄東煬,她怎麼會意外懷孕的?
“這是什麼?”
薄東煬垂眸認真的看了一眼她手裏的東西,好像不認識。
嗬,南小夏蔑視的看著他:“這就是證據,你賴不掉的。”
她看著薄東煬的眼神,好像看著一個弄大別人肚子的渣男負心漢一般。
薄東煬挑眉看向白鶴,不過白鶴也搖搖頭,他也沒有見過這個東西。
“這是驗孕棒。”
南池表情複雜的開口,眼神一直在薄東煬跟南小夏之間來回看。
空氣瞬間凝滯,略微夾帶著尷尬。
薄東煬表情詭異的看著那一根白色的驗孕棒,那副眼神就跟見了鬼一樣。
“你懷孕了?”